乌拉善哪里敢耽搁,生怕乌拉善伤到膝盖,赶忙说着“好,姑姑听着,你快说吧。”
乌漠兰这才慢慢抬起头,凝视着乌拉善,将心中的郁结娓娓道来。
“其实在那场梦中,还有一件事情,兰儿一直耿耿于怀,觉得自己对不起姑姑。
也就是在年末的时候,姑姑因为一次病重,不幸去世了,可兰儿却只顾着自己的情情欲欲,连您的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再后来,表哥表姐被那上位的秋姨娘一个个陷害,前程尽毁,没了活路。
但是,兰儿敢确定,您是被贱人所害,并非是什么病死的,现在,兰儿之所以将这些事情说出来,就是想让姑姑提防小人,不要被陷害了才是。”
乌拉善听完这些话像是没了魂一般,没力的摔坐到了凳子上,目光呆滞的看着乌漠兰,不可思议的问道。
“你说暖儿和温儿没了活路?不可能,这决计不可能,他们的父亲很爱他们,不可能眼睁睁看着那姓秋的做出这样的事情!”
白初暖的脸上也是写满了不可能。
“表姐,那不过是个梦罢了,不可能是真的,我可是晋国最年轻的女将军,怎么可能被她一个小小的姨娘欺负了去,哥哥的文采也是有目共睹的,她又如何能毁了我们的前程呢?”
乌漠兰知道,她们这是不可能相信了,只好忍着痛,退而求其次道。
“自我进到盛京的那一日起,遇到的所有人和事情就没有
出现过一丝一毫的偏差,与兰儿梦中梦到的可是一般无二的。
姑姑若是还不信,那兰儿就只求姑姑一件事情,防备好自己身边的人,不要让小人得逞,至于剩下的事情,兰儿自然会替姑姑一一解决!”
乌拉善见乌漠兰这一脸笃定的样子,就知道这是已经认定了那梦中的事情,不可能在改变她心中的想法了,便只好答应了她的提议。
“好,这一点姑姑可以做到,但是姑姑还是劝你,梦中事实也并非全部,所有的事情还是要靠自己最真实的感受才是最正确的,知道吗?”
说着,乌拉善便将跪在地上的乌漠兰扶了起来。
而乌漠兰也并不怪乌拉善不信她,只说着明白乌拉善的意思,其余的便没有再提。
可白初暖的心中却依然在思索着什么,直到用过午膳后,出了静斋,才得出了那个结论,激动的对着身边的乌拉善说道。
“母亲,我知道为什么表妹总是神神叨叨的了!”
乌拉善还以为她是有什么重大发现,赶忙问道“为什么?”
“表妹一定是在来和亲的路上水土不服,中了邪!”
白初暖说完后还一脸得意的样子,觉得自己简直太聪明了,还说着要给乌漠兰找一个道士驱驱邪。
乌拉善直接一个白眼翻了过去“我看,你才是中邪了,什么神神叨叨的,你表妹那都是为我们好,不管是不是真的,防着些总是没错的!”
白初暖挠了挠头,
觉得有些没意思“好,都听母亲的。对了,那哥哥那边,还要去说吗?”
乌拉善想了想,觉得让白初温知道些也没什么不好的,于是便说道。
“兰儿梦到的事情你可以和你哥哥说说,都提防着些,总是没有错的,但是今日你祖母和秋姨娘的那些事儿就不用让他知道了。”
“母亲!”
“听话,你哥哥他最近正在大都学府准备春考,若是因为此事让他分了心,不值得。
再有,那宇儿成天的在学府找他的事儿,就已经够烦了,若是让她知道,还不和宇儿在学府打起来,到时候因为这件事儿丢了春考的资格,就更不值得了。”
白初暖听完后也明白了过来,点了点头“好,女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