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意注意到前面马车里的妹妹们都朝她走过来了,便不想再与面前的齐玉婉有过多纠缠,只想尽快离开,省的叫妹妹们看到,学上些此人无理取闹的本事。
“郡主别生气嘛,您看这马车马上就走了,您大可以回去继续坐好,然后等您的马车到这儿之后在下来,我就先走了!”
齐玉婉低头看了眼自己和宫门的距离,仅仅几步之遥,这王知意不是诚心寒颤她是什么,正想和她在理论一番,却发现人家早就已经带着两个妹妹进宫了。
只留小郡主一人在原地,气得直跺脚,正要离开去找母亲告状,却发现,方才在她身后被挡死的马车都还依然停在原地,而官眷们却都已经下了马车,徒步朝着宫门走来。
甚至,离她最近的几人都不过几步远,连看都不敢看她,想来已经将方才她与王知意的谈话听了个清楚,更是越发觉得丢人了。
只在几个扫视间远远的看见国公夫人,便将规矩体统都放到了一边,直径朝着自己的母亲跑了过去,满脸的委屈,哭诉道。
“母亲,您要为女儿做主啊,那王知意她欺人太甚,不仅不将我这个郡主放在眼里,甚至还拐弯抹角的寒碜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真真是丢死人了。”
国公夫人用手指点了点齐玉婉的额头,嗔怪到。
“你啊你,临行前同你嘱咐了多少遍,这不是别的地方,这是皇宫,要时刻注意你的分寸,不要像在家里一样胡作非为!
还有,平日里说了多少次,你拿着郡主的身份去压谁都无所谓,可就是王知意不行,明知她不吃你那套,你还去招惹她,不是自讨苦吃是什么?”
身旁路过的官家小姐们听完这话就不干了,什么叫压谁都行,怎么,难道她们就是好欺负的了?
果然,这小郡主没脑子都是有根可寻的,这不就是随了母亲了吗。
那些小姐们虽都这么想着,可却是不敢上前去说的,背靠太后好乘凉,惹不起,惹不起。
一旁的国公夫人只嗔怪了齐玉婉几句,就安抚她进了宫,毕竟,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就算是犯了天大的错,也是可以原谅的。
紧随其后的还有一位姑娘,穿着身鹅黄色的雨花锦缎裙,腰枝只盈盈一握,我见犹怜的模样,看起来有些唯唯诺诺,像是第一次来皇宫,看起来紧张得很,只紧紧的跟在齐玉婉身后,又不敢上前与之并肩,只能看着前面的母女二人和和乐乐,自己却孤零零的一个人。
可这也足够了,自己本就是家中的庶女,只因自小便跟在主母边上,现如今已经及笄,才等来了这么一次进宫的机会。
所以,她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好好表现,若是能得了哪位公子青睐,后半辈子就无须活的那么憋屈了。
那姑娘眼神有些迷茫,想四处看看,却又不敢看太长时间,怕不够规矩,惹人厌烦。
可一个不小心,就被国公夫人落在了身后,齐玉婉回过头来,见那姑娘就快没了人影,便喊了句。
“齐玉染,走快些,跟丢了,我们可不会找你,这是皇宫,可大着呢,小心走错了路,就再也出不去了。”
齐玉染闻言后脸色变得通红,身边的人都朝她看来,像是在询问这人是谁,羞得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可她没有反驳的权利,只好小步跑过去,又跟在了齐玉婉身后,像个小丫鬟一样,没有一点尊严。
不远处,一位在人群中格外引人瞩目的貌美女子正观察着眼前的一切,还时不时的与身旁的女子耳语几句,那女子听了,便咯咯直乐。
“呵呵呵,什么嫡小姐,齐国公家的嫡二小姐今日身体抱恙,来不了,这才让那上不了台面的庶女寻到了机会,苦求了国公夫人好久呢。”
那貌美女子闻言竟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