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性格变的孤僻,有时对旁人不免有些刻薄,也不太能见得生的好看的人,您懂的,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心底总是会有些隔阂的,性格难免有些古怪,若是途中有什么地方冒犯到几位大人,还请多担待些才是。”
刘御史正要说些什么,却听前面的水车咣当一声,只见从背阴面走出一个娇小的身影,不是阿宁还能是谁。
塞桑见是阿宁,晃了晃神,可下一刻却又恢复如常,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只见阿宁朝刘御史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不假辞色的说道“奴婢方才打水没拿稳,想来是惊到刘大人了,真是不好意思,二位继续。”
都没搭理一旁的塞桑,拿起水壶转身就走了。
一路上也没少听到那些侍卫的话,什么安达公主体谅下人,安达公主没有架子,安达公主比长公主好了不知多少倍。
阿宁谨记乌漠兰同她说过的话,憋了一路没骂人,步子越走越快,上了马车,才将方才的事情全都吐出来,那叫一个声情并茂,不知道还以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
乌漠兰递给她一杯水,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阿宁,从今日开始,无论塞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与你无关,不用理会,记住了吗?”
“可她这是在坏您的名声啊,什么刻薄,见不得别人生的好看,公主何时这样了,分明就是她胡编乱造的,那大晋的侍卫们现在都一边倒的说她怎么好,您怎么不好,您难道不生气吗”
生气?上一世临死前她知道时确实很生气,想当时刚到盛京,谣言就闹的沸沸扬扬,满京城的王公贵族,皇子王爷没有一个人敢娶她。
可现在,她到希望塞桑传谣的功力能在深些,让那盛京的达官贵人们在怕上她几分。
乌漠兰正欲开口说话,却听得马车外有人求见。
“在下周琦,有要事与长公主相商。”
乌漠兰听来人是周琦,便和善的说道“周小将军但说无妨。”
“前方再走一会儿,便是一个村庄,可以在此夜宿,只是本将的部下打听到,村中有几户人家染了病,极易传染,故而想来问问公主,若是改道,或许就要夜宿在马车上,可若是去往村中,我们这些粗人自是无妨,就是怕公主身体娇弱,染上那病就不好办了。”
传染病?乌漠兰心中一凛“敢问周将军,那村中几户人家染的可是瘟疫。”
周琦并未察觉到什么不对,只答道“正是瘟疫,不过据说那几户人家已经被封闭了起来,平日只有一位大夫进进出出,到也没严重起来。”
“那村名是?”
“格拓。”
乌漠兰心下思虑了一番,朝着车外说道“就去那村子上,若是染病的人家都被封锁了,到也无妨,况且大家也都累了,还是早些找地方歇歇脚。”
周琦应了是,便转身吩咐启程,和亲队伍浩浩汤汤的朝格拓村走去。
可这一路上竟是越走越荒芜,别说是树干了,连草都瞧不见几株,格外瘆人。
眼见太阳就要下山,和亲队伍终于行至村口,因着是个小村子,队伍的马车只能安置在村外,找专人加以看管到也安全。
领头的周将军翻身下马,打算护着长公主一同进村,不成想,那村口忽然来了一群人,一拥而上。
人群中有妇人也有小孩,见着眼前的人一身铠甲,有些怖人,便停下了脚步没敢再上前,可热情却丝毫没减,一边像周琦的身后看去,一边不停的交谈着“哪辆马车是长公主的?是哪辆红色的嘛?”
周琦虽然已经见过离开邺城时,长公主受欢迎的程度,可他还是不能理解,在这么个边城小村落中,她竟还能引起这么大的轰动。
看着眼前激动的村民们,周琦已经尴尬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