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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蕙兰不耐的白了她一眼,睡睡睡,整天就知道睡,还有脸说出来,真是丢人现眼,“宋意心,你不舒服就先回房,搞得我强迫你不要你睡觉一样。”

    阴阳怪气的话好巧不巧的被正好回家的宋向东听见,以为郑蕙兰当着外人面前胡乱编排宋意心,丢宋家面子,当即不悦,皱眉道:“蕙兰,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郑蕙兰顿时火冒三丈,她还没把宋意心怎么着呢,怎么就没有好好说话,难不成要她低声下气的去求宋意心休息不成?

    “老爷,我才说了这么一句,你就这么向着一个私生——。”

    “够了!”宋向东打断她,他最听不得私生女三个字,仿佛把他年轻时翻下的错拉出来凌迟,让他很丢份儿。

    眼看一场夫妻战争一触即发,殷荨撑着沉重的身体站起,说:“父亲,母亲,有客人在,我就不叨扰了。”

    不等宋向东再说什么,她已经绕过两人回房间了。

    宋梦恬紧张地看着发生的一切,手足无措,好在殷荨自动离开,大家心照不宣的恢复平静。

    关于婚事的商议继续,儿子的人生大事,一向上心的洛峰不知怎么的,竟放心让洛绎决自己来商量。

    最后的结果是下个月十四号正好也是七夕节订婚,等宋梦恬研究生毕业后再举办婚礼。

    洛绎决没有反对,交换两家的信物后,匆匆离开,连一个留恋的眼神也不给宋梦恬。

    病来如山倒,殷荨已经七八年没有感冒发烧过,身边没有熟悉的人,除了喝热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宋意心又躺回床上,裹住薄薄的被子,心想,明天,明天找白栖暖看看。

    第二天一大早,殷荨便从床上爬起来,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中心医院挂号,有白栖暖在,一切方便许多,排队都没怎么排。

    输液室内,白栖暖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惊讶又担心,道:“好烫啊,才几天不见,怎么烧得这么厉害?”

    殷荨把左手伸给护士做皮试,歪着头说:“前天晚上淋了点雨。”

    “只是淋了雨?”前晚下的可是小雨,她又不是体质偏弱的小孩,应该不至于淋场雨烧得厉害,都三十九度了。

    殷荨看着枕头刺入皮肤,药物缓缓注射进去,起了一个小皮丘,诚实回答,“还洗了个冷水澡。”

    她在浴室用凉水给盛昭远冲了半个多小时,自己半分也没落着好,临走时不忘大发慈悲的给他冲了杯感冒灵,当时还想着回家自己也冲一杯,结果吃个早餐忘得一干二净。

    白栖暖拍了拍她的脑袋,有点生气,“你不是小孩子了,不知道照顾自己吗?像你这样,让徐爷爷怎么放心?”

    生病的人总是比平常更脆弱,白栖暖不说还好,一说可不得了。

    殷荨止不住想起她去世的亲人,和在平江县照顾她的徐爷爷,曾经拥有过的温暖与关怀,现在通通都不在身边。

    殷荨恹恹的低下头,眼泪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

    她极少哭的,生日前夜被刺穿肩膀,一个人处理伤口硬是咬牙没掉一滴眼泪,现在一想到自己孤零零的在陌生城市躲避杀手组织,还肩负着满腔仇恨,忽然感到无边的孤寂。

    像是一片落叶,漂浮在暗潮汹涌的大海上,随时会被一个浪头淹没。

    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白栖暖低头,勾着脖子瞄她,看见眼里快要溢出来的泪珠,心头一软。

    一个无权无势无依无靠的小姑娘,生病没人照顾,想想也够可怜。

    “小意,我觉得你需要一个男朋友。”她很正经的建议。

    一句话瞬间堵住殷荨伤春悲秋的眼泪,情绪转变为惊诧。

    “你刚才说什么?男朋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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