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一下。”

    只楚问道：“哪里不舒服？”

    李卓年蹭了蹭她，“这里。”

    只楚脸红红的，伸手解开他的腰带，李卓年将白大褂取下来，“只医生给病人看病不应该穿白大褂吗？”

    “李卓年，这是我工作服……”

    李卓年把她的衣服扒了，“就穿工作服。”

    给病人做检查的时候要摸别人就算了，总要留下什么东西让她工作的时候能想着他。

    *

    只楚工作了一年之后，怀上了。

    她的的生理期被李卓年调理的差不多正常了，这个月到时间了没来，只楚没怎么在意，第二个月还没来的时候，她下楼去买了根验孕棒，两条杠。

    她捏着验孕棒有点慌，第一反应是

    给李卓年打电话，声音里带着哭腔，“老公……”

    李卓年听到声音蹭的站起来，打翻了调色盘，“怎么了？宝你怎么哭了？”

    他单手脱下围裙，拿起车钥匙就走，“宝宝别怕，跟我说怎么了？”

    “我、我怀孕了……”

    “嗤——”刺耳的刹车声想起，李卓年的心脏重重一跳，“有宝宝了？”

    他赶到只楚的办公室的时候脚上还穿着拖鞋，他蹲下来小心地摸着只楚的肚子，脸上欣喜中也有一丝紧张，“真的怀上了？”

    “嗯嗯，”只楚点头，“老公，我有点慌。”

    李卓年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别慌别慌，我给外婆打电话。”

    “外婆说，先带你去做个检查，然后请假回家备产，不能剧烈运动，不能吃冰的，不能同房……”

    他念叨出声，引得只楚办公室同事失笑，一个中年女医生看着两个小年轻准爸妈慌乱无措的表情，道：“小只啊，你就是医生这么紧张干什么？”

    只楚闻言智商回来了，是啊，我就是医生，虽然专业不对口，但是也不用这么慌啊？

    她勉强镇定了下来，去妇产科联系到了熟悉的医生朋友，做了检查。

    医生摘下口罩，“各项指标都不错，宝宝也很健康。”

    李卓年带着只楚去请了长假，回去的路上车恨不得开到二十码，生怕吓到他的两个宝贝。只楚摸着肚子问他，“哥哥，你喜欢男孩女孩？”

    李卓年想也不想的回答，“女儿，生个小宝宝，我们疼她一辈子好不好？”想到有个小版的只楚对他撒娇，他的心都要化了。

    下车的时候，李卓年又像当年扶老佛爷似的扶着她，“慢点走，小心台阶。”

    只楚终于意识到，她怀孕，李卓年比她更慌了。

    之后的几个月里，李卓年几乎要把书店里所有的母婴知识的书都搬回家，恨不得连上厕所都要替她代劳。

    只楚从一开始的慌乱到现在已经十分镇定了，倒是李卓年一根筋一直绷着。快到预产期的时候，只楚动一下他都要跟着挪一步，伸个胳膊都紧张半天。

    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缓解紧张，只楚让他先给宝宝起个名字。

    谁知这人早就起好了，李卓年说：“叫李只。”

    “叫什么？”只楚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李卓年重复道：“李只，你的只，很好听是不是？”

    只楚：……

    “哥哥，你认真的吗？”

    李卓年很认真，“爸爸姓李妈妈姓只，名字叫李只，别人一听就知道父母很恩爱。”

    只楚一愣，想起曾经在余安家说的话：

    “余安的爸爸姓余妈妈姓安，所以他叫余安。”

    “是随便了点，但是感觉他的父母好恩爱啊。”

    只楚坐到李卓年的腿上抱他，“都那么久了，你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