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
刚才扶着他下楼的时候只楚净着急了没想到这些,现在再让只楚扶着李卓年往上走,只楚怕两人一个不小心一起滚下来。
“要不,我先回教室叫个男生背你上去?”只楚试探的问。
李卓年:“……不用,医生说了,走路没问题。我自己上去就行。”他将只楚放开,扶着扶手,“刚才谢谢。”
“不用谢,我还没跟你说呢,我叫只楚。”
“嗯,只楚,我叫李卓年。”
“知道知道,老张说了。”
只楚跟他并排走了上去,回到走廊李卓年也没继续让只楚扶,两人穿过二班的一排窗户,顶着满教室偷瞄的视线走到前门。
“报告。”只楚推开了教室门,打报告。
老张站在讲台上,
手上还拿着粉笔,“这是怎么了?”
“从教务室回来的时候,装书的袋子断了,李卓年同学把书砸在了自己的脚上,刚才去了趟医务室。”只楚解释。
“嗯,进来,”老张像见到了什么稀罕物似的看着李卓年,“人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的学生,用书砸。”
话落,还赞赏的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李卓年在教室一片哄笑中淡定的装瘸,从教室前头一瘸一拐的走到最后一排坐下。
桌上的书韩修然已经帮他拿了出来,崭新的书摞起来意外的整齐,韩修然把他们像摞砖头似的摞在课桌上。
教室里桌椅的排列是二四二排列的,他的位置是中间四列的第三列,韩修然坐在第二列严格来算并不是他的同桌,两人只是挨着坐而已。
李卓年将自己的书搬到旁边没人的桌子上,从中挑出语文课本,问韩修然借了一只笔在书上胡乱画着。
韩修然上课听不进去,屁股底下像按了转轴似的左转转右转转,本来他看李卓年拿着笔在书上写的挺认真,都没好意思打扰他。
可是等他的眼睛往李卓年的课本上一瞟,看见李卓年正在课本上认真画画的时候就忍不住了,“哎,哥们,你原来哪一个学校的?”
李卓年上辈子跟韩修然并不熟,应该说,他上辈子在学校除了只楚谁都不熟,只楚多次让他跟别的同学多接触的时候他都没听,以至于只楚出事都没人跟他说。
李卓年抬头看了他一眼,“盛英的。”
“卧槽?这么牛逼!那还干嘛转到一中来?”韩修然惊讶的看着他。
盛英几乎是市内最好的私立高中了,盛英的学生们也是非富即贵且大多数是不参加高考的,高中毕业后是直接走出国路线。
一中则是市内的重点高中,里面的学生走的是国内高考路线,可以说两所高中完全是两条路,学习的内容也是天差地别。
“没什么,就是觉得国内高考也很好。”李卓年淡淡的说。
韩修然看见李卓年手上仍然不停画画的笔欲言又止,李卓年察觉到他的为难,问,“怎么了?”
“就您这上课和同桌聊天在课本上画画的行为,确定是要来参加高考的?”
李卓年:“
……”突然后悔搭理他了。
见李卓年不说话,韩修然以为自己戳到人家痛处连忙找补,“哈哈哈也还好了,咱学校也牛逼,等你适应了咱学校的节奏成绩肯定能上去,但是你得听课呀,这月月考,考不好的老张又得找人谈话,唉……”
韩修然说着说着自己愁了起来,开学测试他又考了个倒数,他妈抽的他现在都还疼呢!不过今天这兄弟转学过来,下月考自己努努力应该有希望冲破倒五的大关。
“韩修然。”老张阴恻恻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到!”韩修然一下坐直了脊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