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舒微笑着回答:“公主不嫌弃的话,可以把忘忧楼当成自己的家,随时都可以来。”车队启程,众人目送着公主离开。
“文舒,不好了!”一天早晨,玉子成火急火燎地找到周文舒,神色慌张。
“怎么了,子成?”周文舒很少看见他这个样子,被他带得也有点慌乱起来,“出什么大事了?”
“我父亲病了!”玉子成急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
原来就在公主走后没几天,玉子成收到了一封家书,信中说玉侯爷病重,希望他速速回京看望。
“玉侯爷怎么会病得那么突然?”周文舒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父亲他身体一向很好。”玉子成道,“你快收拾一下行李,我们马上回京城!”
“好的,你等我一下!”周文舒说完,马上去准备一些事务。
首先,她找到夏侯英,告诉了她事情缘由,并叮嘱她,人手不够的时候可以自行雇佣点人。
因为上次周文舒就已经告诉他们姐弟,以后忘忧楼也有他们一份。
夏侯英让她尽管放心去,忘忧楼一切事务她会负责。
而夏侯武则要一起跟着去,因为山长路远的他怕两人有什么意外。
周文舒想了想也是,于是便同意了他一起去。
玉子成顾了辆马车,他和周文舒坐车上,而夏侯武则骑马跟随。
三人走了十来天时间,便到了京城地面。
他们马不停蹄地往侯爷府赶,刚进门老管家便热泪盈眶地说道:“少爷您可回来了!你快去看看老侯爷,他老人家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
玉子成听到更是心如油煎,赶忙让老管家安排好夏侯武的住宿,自己带着周文舒去见玉侯爷。
“娘,爹这是怎么了?”玉子成走进侯爷的房里,只看见自己的母亲陈夫人正坐在床头暗自垂泪,侯爷闭着眼好似睡着了。
“儿啊,你总算回来了!”陈夫人看到玉子成,更是泪如雨下,“你再不回来,怕是见不到你父亲了!”
“娘,你先别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玉子成也快急得跳脚了。
“你爹半个月前开始,便成天喊着腰痛,甚至请了宫中的御医来看也无济于事,百药罔效。”陈夫人哭诉道,“最痛的时候你爹他整个人都在床上滚来滚去,刚刚他才痛得晕厥过去了。”
“文舒,你有什么办法吗?”玉子成也是手足无措,急得团团转。
“你先别急,我帮伯父把把脉。”周文舒走到床前,启动系统的治疗功能,系统告诉她,病人得的是肾结石,会晕是因为太痛了。
得知不是什么绝症后,周文舒松了一口气,对玉子成母子说:“伯母,子成,你们放心!伯父得的不是什么绝症。我有办法治好。”
“真的吗?”陈夫人听她那么说,整个人都喜出望外,“侯爷他到底是什么病啊。”
“呃……这个……”周文舒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伯父他肾经堵塞,我开个方子,让子成去抓点药回来便好。”
“伯母,你们先出去一下,我帮伯父疏通一下经络。”周文舒说道。
“好,那就有劳周姑娘了。”说罢,陈夫人拉着玉子成先出了房外。
周文舒在玉侯爷的肾脏位置用双手按摩,系统的治疗系统已经启动,随着能量的消耗,侯爷体内的结石在慢慢变小。
当侯爷慢慢睁开眼时,看到的是一个妙龄少女,坐在床头看着自己。
“你是谁啊?怎么会在这里?”王爷有气无力地问道,精神还未恢复。
“伯父您好,我是子成的未婚妻周文舒。”周文舒微笑着说道,“刚刚侯爷痛得晕了过去,小女略懂岐黄之术,试着帮伯父疏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