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白晨夕皱起了眉头,“他怎么了?”
“爹他摔伤了,眼下被人送到镇子上的医馆了。”
白晨夕一下子站了起来,“什么?严重吗?”
“不知道呢,我这边一听到消息立马回家了。”
白晨夕抿抿嘴,对着他说道,“老四,你去把老二老大叫回来,让他们借一下隔壁家的牛车,把钥匙给你大嫂,让她中午回来取粮给你们做饭。”
“到下午你就别去地里了,跟着你小妹看两个孩子,知道没?”
“嗯。”陈志海重重点点头。
“赶紧去。”
陈志海没打盹儿又立马跑了出去,白晨夕交代完立马回了屋里面,换了身厚衣裳,又拿上了银子和铜钱塞在了荷包里。
她走到门口的时候一顿,又转了回去,多拿了几两银子。
既然都去医馆了,自己何不顺便看看这破损身子!
这个时候陈广生和陈顺也急急忙忙的回了来,陈顺扬声喊道,“娘,我们回来了,车也借回来了!”
陈广生看着白晨夕样子出声问道,“娘,你也去?”
“废话,老娘怎么能不去!”
“娘,你这刚舒服点,我和老二去就行了,您还是在家休息,到时候有啥消息我们就直接传回来了。”陈顺担心的扶住她。
“闭嘴,快点,对了,在那牛车上给我铺层被子,下面垫点干草。”
白晨夕看看那个散发着味道的牛车真是一万个不想上去,可是从村子里到镇子上有两个小时的路程,她要是敢走过去这腿就敢费给她看。
她极不情愿的爬上了牛车,用衣服捂着自己的鼻子,企图在路上睡着以减少自己的反胃。
结果越走越颠簸,虽然底下铺了一层被子,但还是背垫的生疼,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搅到了一起。
白晨夕认命的睁着眼睛,看着天上晃晃荡荡的白云,然后……
激烈的吐了。
整整两个小时,她也整整的吐了五次。
直到了镇子上她觉得几乎自己的肠子都要给吐出来了。
陈广生有些嫌弃,但还是蹙着眉头扶着她,“娘你这是咋啦?要不你在这车上休息一下,我们先去看爹。”
“不!快扶着我下去!”白晨夕跌跌撞撞的下了车,跟逃命似的。
陈广生生怕她又吐到自己身上,有些犹豫的时候陈顺已经搀扶住了她。
“娘你慢着些,我知道你担心爹,咱们马上就到了。”
白晨夕拿过车上 壶猛地灌了一口吐了出去,口中的异味消散了些,她索性靠着陈顺的身子往前挪。
“娘,我看你也别舍不得钱了,我和大哥辛苦些没啥,大不了我们出去帮人家做工,多干些,咱们家少吃几口就行了。”陈广生在一旁虚情假意的提着意见。
白晨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老大或许她还真的能指望指望,但是这个狗儿子她是不敢说了,满心满眼的就是钱!
这个话说的明里暗里就是说自己看病要花钱多!
她实在是难受,懒得跟他掰扯,抬眼看见了人来人往的医馆。
“寿安馆……”白晨夕喃喃的念道,“这个名字还不错,没想到古代的医馆还真的跟电视上差不多。”
“娘,你说啥?”陈顺听着她嘀咕听不明确。
“没啥,进去进去。”她扭头看向准备跟进来陈广生,“你在外面看马车,我和你哥上去。”
两个人刚进了医馆就看到送陈璟到医馆的一位夫子,陈顺急忙冲着他打招呼,“方夫子,我爹呢?他怎么了?”
陈顺这一嗓子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他的脸立马臊红了。
白晨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