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应该不是他们,我见过那些墨家的兵,也许是因为他们的统帅还小吧,有一些特殊癖好,比如,不论武器还是铠甲,都必须是黑色的,除了几个位分高点的将军,其他人的武器都是黑色的。
此人能将武器丢在此处,想必武技一般,不会是那个少年身边那些高手,也就是说,他手里的武器只能是制式武器,这青铜殳呈青金色,不是墨家的风格,应该是别人干的。
论在武器与武技方面的见识,冒顿也许不如沙尔汗,可是论起别的方面,这位王子还是很有头脑的。
;那你的意思,这事跟墨家无关了?
冒顿冷冷一笑,;有关无关很重要吗?就算我知道不是他们干的,这也是个逼他们出手帮我的理由,不能真的只让他们收获名声不付出代价啊,来人,带着这根殳,找到墨家长者,告诉他们,本王子很生气,希望他们给我个解释。
身后的亲兵也是机灵人物,点点头,接过青铜殳,策马而去了。
冒顿也带着众人离去,只留下破财的战场,一点点被黄沙掩埋。
……
时间来到一天前,遭遇战的最后阶段,不论是东胡骑士还是匈奴战士,都已经杀红了眼,放弃了自己骑兵的身份,以步卒的方式决战。
本该错马而过的双方,混战于一处,每个人都盯死了自己的对手,对于旁人那是不管不顾。
身下的坐骑也和主人一样发了狠心,不住地撕咬着对方的坐骑,直咬得马儿们血肉模糊,不知道地还以为这些马儿来到沙漠后不再吃素,改吃肉了。
马背上,厮杀进行地惨烈无比,双方先是用刀互相砍,砍得手都酸了,砍得刀刃嵌在敌人的血肉中拔不出来,还不罢休。
这些精锐的战士开始学着那些女子一般,用脏兮兮的指甲去抓伤对方,用自己坚韧的牙齿去撕咬对方,马匹越挨越近,马背上的双方也越挨越近,最终像是两头野兽一般狠狠把自己挂在敌人身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战士和他们的坐骑一起倒下了,而倒下的人里,东胡人明显多于匈奴人,这场遭遇战,似乎就要以东胡人的惨败而告终了。
双方默契地分开了阵营,清点了自己的人数,互相打量着对方。
匈奴哨探首领虽然在混战中失去了一只手臂,但是此时他却露出了残忍而又亢奋的笑容,东胡人,这些逼迫地他们不得不远离家乡的东胡人,终于要尝到失败的滋味了。
这位哨探首领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能够打败传说中如狼似虎的东胡人,要知道,匈奴大军原本是没有与东胡决战的打算的。
他们在西域屡战屡败,乃至于将远处的羌人都拖入战局,还是败给了东胡,在西域的匈奴最高指挥日逐王,连自己的亲儿子都被人杀了,甚至连尸体都没有留下。
这些匈奴人,原本已经生出退却之心了,他们已经放弃了在西域与这些东胡蛮夷争雄的心思,准备离开这里,回到他们熟悉的草原。
如果不是有人残忍地将匈奴人的尸体铺满大路,指向匈奴人的退路(扶余人的复仇),这些匈奴人也不会在绝望之下,被迫与东胡发起决战。
现在,不论最终的大决战结局如何,哨探之间的试探中,匈奴更胜一筹!
不过,事情真的会如同这些头脑简单的匈奴人想的那般顺利吗?
对面,已经陷入绝境的东胡人里,有几个长得格外健硕的骑士互相望了一眼,几人默契地点了点头,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不远处的匈奴人没有因为暂时的优势而忘乎所以,他们还清晰地记得,就是眼前这些人将自己逼迫地离开家园,这些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小觑。
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