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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她嘟囔着应声，心中莫名地一阵烦乱，“哥！我不跟你说了，挂了！”</p>

    生怕乔天擎会问得更多，她这边主动挂断了电话。</p>

    然后，继续心烦——</p>

    她依旧没有勇气告诉哥哥：她没有弄清楚祁漠的背景，也不想弄清楚那些暗色背景，现在他们就已经住在一起了……哥哥知道肯定会大发雷霆！</p>

    她和祁漠的关系，暂且还得瞒着……</p>

    祁漠难得在下午回来，还带着厚厚的一叠资料。</p>

    “有没有出门？有没有上网？”他进来放了东西便抱她，把头埋在她的颈间呼吸着她的馨香，周身的疲惫便一扫而光，“一个人在酒店会不会很闷？”</p>

    现在外面都是她买凶杀人的报道，娱乐记者发了疯似的全世界找她。</p>

    他不想让她看到网上的恶毒言语，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出门。</p>

    “我还好，”乔桑榆摇摇头，目光移向他放在桌上的资料，“你查到了？”</p>

    “恩，过来看。”</p>

    ***</p>

    他带来的资料很复杂，有文字，有图片，有关于别墅的，也有关于人物的，最后还有一份俄文的合约……她看不懂。</p>

    “这是别墅的产权所有人。”祁漠向她解释，“是个俄国的生意人，买了房子后一直闲置着，交给专门的委托人负责。这个别墅平时只承办政界的聚餐、座谈和晚宴，从不外借。”</p>

    他把夹在其中的照片一一摊放开来给她看：都是西装笔挺的政客。他们在别墅门口握手，在客厅内交谈……场面都是很安静，带着点肃穆的，和娱乐圈的聚会风格完全不同。</p>

    “那刘东伟那天借到那幢别墅……”</p>

    “他有个亲戚是政界的，只能说……刘东伟不懂事。”在一个如此不合适的地方操办一场娱乐狂欢晚宴，“那天的晚宴办在那里，纯属意外。”此前和之后都没让那么多非政府人员进出过。</p>

    “那小井的死……”乔桑榆心中一沉，越发觉得追查起来困难。</p>

    但显然祁漠不这么想。</p>

    “很明显，小井是无意中冲到阁楼，听见了不该听的，或者看到了不该看的。”祁漠回答得理所当然，无奈地耸了耸肩，特意省略了自己严刑逼供保安的那一段，“据我所知，事发那天的晚上，阁楼并没有外借，而且是有人的。”</p>

    乔桑榆惊愕地捂住了嘴：所以说，小井是……枉死的？</p>

    “是阁楼里的人杀了她？”</p>

    “恩。”祁漠点点头，“既然这是一个专供政府聚会的地方，那很显然，是政府的某个领导班子出了问题，可能连夜在那里商量事情，小井只是……无意中遇到了。”声音顿了顿，祁漠尽量避开让她伤心难过的内容，“我查了一下a市的领导班子，私底下关系走得比较近的也有好几拨……”</p>

    他又摊放出一堆照片，都是那些政界人员的私人聚会。</p>

    只是，都不在那个别墅。</p>

    “别查了！”他正说得顺畅，乔桑榆却突然叫住他，用手拉了拉他的衣袖，止住了他的声音。</p>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