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对不起小舅</p>

    飞机正式起飞，小清的歉疚还在加剧。</p>

    飞机驶上平流层后，william招手叫来了空姐，却是向她询问需要感冒药。因为昨天在酒店睡了整晚的沙发，身上盖的只有那么一条薄薄的毯子，william不禁觉得有些头疼，像是感冒的征兆</p>

    小清看在眼里，暗暗地咬了咬下唇。</p>

    在william扶额闭眼之际，小清轻手轻脚地起身离开座位，走到服务舱寻找空姐：“我来吧。我的意思是我给他弄点柠檬水，对头疼好的”</p>

    在热水里加几滴柠檬，那种酸酸涩涩的味道容易让人的头脑清醒，也更容易驱离感冒。</p>

    空姐自然答应。</p>

    “您随便拿。”她将服务舱中的食物和水任由她选择，因为并不知道小清和william的关系，她还体贴地想到了避嫌，“两位有什么需要再随时叫我。”</p>

    言下之意，她不会随意打扰。</p>

    “谢谢！”小清没她想得那么多，也从未动过空姐猜想的那种念头，只是点了点头真心道谢，然后在原地忙忙碌碌。</p>

    ***</p>

    柠檬水很快弄好了。</p>

    小清端着水返回机舱时，william刚吃完感冒药，正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长指按压着微微发痛的眉心。他一直都是不声不响，脸上却是难掩着疲惫。</p>

    “小舅，”小清自责地蹙了蹙眉，径直走上去把水递给他，“我刚调的柠檬水，对感冒有好处的，你喝喝看？”</p>

    william睁眼，这才发现靠近的是她而不是空姐。</p>

    他的目光在她和杯子之间游移，眼底闪过明显的错愕和动容情绪，他没有抬手接那个杯子，只是开口，嗓音莫名地有些哑：“你专门给我调的？”</p>

    “是啊。”小清点头，继而一愣，“你不会是对柠檬也过敏吧？”</p>

    她想撤回杯子，这次却是william先行拿走，低喃了一句“不过敏”仰头就喝，微烫的水温让他不由呛了一下，脸色一僵咳出了小片的水渍</p>

    “小舅，这个还是烫的啊！”小清惊呼，手忙脚乱地帮他拿抽纸。</p>

    william却突然握上了她的手腕。</p>

    他不可否认的，对她再度心动——男人总是容易被细节打动，她不经意中表现的细节，让他几度动容。她主动去调柠檬水，主动关心可能感冒的他，主动为他忙忙碌碌</p>

    这样的感觉像极了他的女人。</p>

    不够。</p>

    他突然意识到这样的相处并不够。他想吻她，他想把她带上床，给她所有的一切，也拥有她所有的一切。</p>

    “小舅？”他看着她的目光执着深邃，眼底还泛着一层明显的赭色，小清担心地蹙眉，“是不是发烧了？我去找找空姐，问她有没有退烧药吧？”</p>

    “没有。”william这才回神，连忙转移开视线。</p>

    像狼一样的赭色的目光，也迅速被他收敛。william动作自然地松开她，顺势拿了旁边的毛毯盖在自己身上，做出一副要休息的模样，也正好遮掩住了刚刚汹涌而来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