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管他是什么样的女人,只要华慕言那小子想得到,你就必须给我争回来。”</p>
闻晋谦哑口一笑,“何必呢!我知道您已经不再那么想了,否则刚才绝好的机会,你为什么不对华慕言和灵安下手?”</p>
闻墨憋的一脸的通红,对自己的儿子狠狠的瞪了一眼,闻晋谦的笑容就更加的大了,“爸,今天华慕言白天已经给我打了电话,他说您打也打了,气也该消了,所以他想请您吃个便饭,还有谷氏一家,我们就当叙叙旧好吗?”</p>
闻墨的脸色稍稍缓解了一些,心想华慕言还算是个上得了台面的年轻人。这分明是给足了他闻墨的面子,如果自己再这么僵持下去,估计这个台阶就不好再找了。</p>
“他真这么说的?上次他可是足足在医院躺了三天,不会设下什么鸿门宴吧!”闻墨的声音再次变得阴阳怪气,闻晋谦憋住笑低下头。“怎么可能是鸿门宴,好歹他是那么大的总裁,传出去也不光彩。人家真心实意,就算挨打,华慕言说也权当是长辈的教训。所以根本没有在乎的意思。”</p>
“哼!算他识相。”闻墨梗了梗脖子,一只手摆动着另一只手腕镶钻的袖口,“罢了,如果不去的话,岂不是让人说我倚老卖老。既然我也出了恶气,咱且给他这个面子。”</p>
闻晋谦笑着走到父亲面前,一只手附上了闻墨的肩膀,“走吧,我送您回家吧!”</p>
闻墨刚要迈步。突然想起一个事情,“不对!你小子不要哄我,那谷灵安的事情呢!这个事情华小子他怎么说?”</p>
“这个事情其实不是您想的那样”</p>
家宴酒楼顶层的贵宾厅,装修是明代的古风。雕栏玉砌的梨花木桌椅,散发着清甜的降香气味。当头一幅百子图更是平添了几分祥和的气息。</p>
但是饭桌上的氛围并不轻松。华慕言坐在门口左侧一点的偏位上。用淡然的笑容望着全桌的人。主位是闻墨,尽管他不是买单的人,但是一进门就毫不客气的做到了当中,身边一侧是谷家二老,接着就是闻晋谦谷灵安。闻墨的另一侧才是华氏兄妹。</p>
“闻伯,您看看今天的菜肴可符合您的口味?”华慕言作为请客人,当然想尽快化解这一场僵局,其实这也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毕竟总是要有一个人先放下身段。</p>
“咳咳”问津垂着母随意的扫视了桌面两眼。心想这小子一定是跟闻晋谦打过招呼了,否则自己平日里桌上菜怎么点的这么齐全,尽管这一想法是对华慕言的某种赞许,但是他依旧黑着脸说,“我闻墨这辈子什么好菜没吃过?华小子你少在这里套近乎。今天请我过来,有什么就直说。”</p>
“爸”闻晋谦有些兜不住脸,在一边给闻墨挤了挤眼神,这老头怎么还是这样?分明他们在家里说好的,要和和气气的来解决这次矛盾,但是一在人前露面,就又装开了。闻晋谦有些无语的大大的翻起了一个白眼。</p>
“既然闻伯是个直爽的人,那我也省去了很多时间,今天请您过来,其实就是为了重新交个朋友。毕竟许多事情已经过去了,我觉得也该是让大家心里放下的时候了,您觉得呢?”</p>
闻墨搓了搓单手,用余光撇了眼远处的华慕言,其实他心里还是有一些别扭。毕竟那么长时间的监狱他是数着日子度过的,怎么可能让他不恨。但是话说话来,昨晚经过和儿子的彻夜长谈,闻墨更加清楚,如果在这么闹下去。只能两败俱伤,这个闻墨自然不在乎,他家大业大就算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