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韵极力辩解,但工人们像疯了一样,根本不听劝。
众人挥舞着棍棒,喊打喊杀的,却没有一个人敢率先上来。
他们不傻,知道打伤人是犯法的,便你推我让。
聂北不屑的看着他们,把拳头捏得咔咔直响:“好久没活动拳脚了,手正痒着呢,你们太弱,都不够给我塞牙缝。也别商量谁先上了,一起上,快点解决,我还要回去吃饭呢。”
杨大山在里面挑拨着:“大家别听他的,你看他那瘦猴样,能有什么劲,估计是怕了,故意这样虚张声势。
兄弟们一起上,就算督查局来人了,到时候法不责众,也拿我们没办法。
这种人贩子,如果不教训一顿,还会去骗别人。今天是我们家秀娜,谁知道明天,会不会是你们家的亲人呢?”
工人们一听有道理,再加上被杨大山洗脑煽动,立即血冲上脑,不顾一切,朝着聂北冲了过来。
楚韵担心的抓住聂北的衣袖:“算了,跟他们说不清楚,我们还是先回去。这人太多了。我知道你有本事,但双拳难抵四手。”
聂北淡然的拍拍她的手背:“放心,你老公我,可不是吃素的,一根手指头就能解决他们。”
聂北说到做到,在工人们冲过来的瞬间,手指朝着前方一弹。
一群人立即被巨大的力道掀倒,滚在地上,摔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
聂北给楚韵的四周设下防护罩,然后身影一闪,已经从工人中间穿了过去,将杨大山的衣领给提了起来。
建筑 工人们惊恐的看着聂北。
这,这还是人吗?
他只是弹了弹手指,就把他们打成这样,如果他真的动了手,他们估计命都没有了。
“你,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杨大山挣扎着,丑陋的脸上,每个疙瘩都在散发着恐惧的信号。
躺地上的工人不知道,他却清晰的感受到了。
聂北张开的五指,根本没有实在的碰到他的衣领。
但他整个人却被提到了空中。
这,这是什么神鬼手段?
聂北眼神冷冽的看着他,慢慢缩紧了五指。
瞬间,杨大山就感觉呼吸困难了。
他拼命咳嗽着,开始求饶起来。
“高手饶命,高手饶命呀。”
“说说,杨秀娜在哪?为什么阻止她上学,还欺骗大家?”聂北云淡风清的问道。
杨大山感觉脖子那儿似有根无形的绳索,越收越紧。
如果他敢说荒,他肯定会被直接勒死。
任何事情都没有小命重要,他吓得直接尿了裤子,交待了所有事情。
原来杨大山被人做局,输了几十万。
后又被人骗去借套咱贷,一下子利滚利,欠下更多的钱。
他没办法,只能带一家人回乡下躲债。
某天妻子突然回来,神秘的告诉他一件事。
说是苗域一个有钱人,想给自己儿子娶个媳妇,偶然来村里玩,看上了秀娜。
只要杨大山同意,立即就给188万彩礼。
女儿在杨大山眼里就是赔钱货,他根本不在乎,能用来换钱,当然最好。
他几乎没有犹豫就同意了。
只是那个有钱人订下结婚的日子有点不太吉利。
居然是中元节那天。
村里的人都指指点点的,杨大山要面子,便想去跟亲家商量商量。
能不能换个时间。
他还想顺道见见未来的女婿,看能不能再榨点钱出来。
毕竟188万还完了套路贷,手头就没剩多少了。
既然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