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马大姐,这个夏大夫是你介绍给我的,你得给我负责任。你说他医术高明,我可是喝了整整七天的中药,会不会有什么潜藏的病症已经留在身体里了?难怪我最近老是觉得头有些晕,以前我从来不头晕的,会不会是喝了他开的药,留下的后遗症?”
马大姐脸都白了,只觉得三观俱碎,以前对夏子明的信念全部崩塌。
最像大夫的人连最基本药材都辩不出,最不像大夫的人却是个中高手。
张秀梅不敢相信的和林老太太、杨老太太再三确认一件事:聂北是不是赢了?
林老太太高兴的告诉她:“你没看错,聂神医的确赢了!”
张秀梅高兴的蹦了起来,满脸的神气活现,想到先前夏老头对聂北的轻视,她讲话也不好听。
“夏老头,愿赌服输,还说我女婿不配当大夫呢,我看你才是江湖骗子。你不是说面团里没有中药吗,那这人参是怎么回事?你连药材的味道都闻不出,居然还敢说是行医四十年的老中医,真是老不羞,我都替你害躁。”
夏子明像疯了一样,跑到药材篮子前面,不停的抓起来,放到鼻尖前面闻嗅,一样一样的说出中药材的名字。
这证明他的嗅觉没有问题,他甚至还发狂般抓起面粉,将某味药材裹了进去,搓成的面团更大,依旧能够闻出味道。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聂北捏的面团子里的中药,他就是闻不出来。
夏子明眼睛赤红的走到聂北的面前。
聂北快速退到夏小志的身后:“你爸啥情况?难道是输不起,想把我揍一顿?你赶紧拦住他。”
夏小志从来没有看见父亲这样的状态,父亲一直都是云淡风清的高人模样。
他也吓到了,和聂北一起往后退,还声音跟猫叫似的:“爸,你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夏子明抓住那面团:“能不能再做一个中药裹的面丸子?”
聂北只能又重新捏了个丸子,大约成人拇指大小,随意在面团中心部位,放入了一小片当归。
夏子明接过去,几乎是整个脸都贴到面丸子上,使劲嗅,用力嗅,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当归的药味像被人为消除了一般,再也寻不到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夏子明喘着粗气,眼睛赤红的问道。
聂北耸耸肩膀:“抱歉,这是师门秘诀,我无可奉告。”
夏子明呆立在原地,好像在思考,突然又提问道:“如果药材是粉末状或是液体状的,你能做到让它丝毫没有药味,却又保持着药的功效吗?”
夏子明想到自己有一位最小的病人,从娘胎里带来的病症,身体十分虚弱,他一直没有找到根治的方法,只能用药物暂时压制着。
但是那孩子从一出生就开始服药,现在对中药的气味已经转变成了过度敏感体质,只要闻到就会呕吐不止。
他试过无数的方法,试图制作成丸子或是口服液那种,再加入蜂蜜或是花汁,让它变得芳香或是甜蜜。
只是那些外物的添加,难免会减少一些药性,而且只是冲淡中药味道,并不能完全遮盖。
那个孩子的嗅觉是常人的百倍,哪怕只有细微的不同,他都能闻得出来,然后又再度吐得翻天覆地,加重病情。
聂北自信的点头:“可以。”
聂北的话音刚落,夏子明突然就拉着夏小志,要他给聂北下跪。
夏北赶紧跳到一旁。
夏小志已经四十多岁了,算是他的长辈,他可不敢随便让人跪。
“聂神医,这场比试我输了,我输得心服口服,我愿意听你安排,去你所说的地方做义工一年。只是老夫有个不情之请,请你收下小志为徒,教他掩盖中药气味之法,这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