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镇长亲自打开车门,丁市长下车后,亲自给聂北等人开车门。
当村民们看见田玉刚没事人一样站在车旁边的时候,全都吃惊的喊了起来:“诈尸了,诈尸了。”
胡莱满脸不可思议,目光灼热的盯着聂北:“你,你怎么做到的?不可能,这不可能,就算你后来用了血清,他也至少是下半身瘫痪,怎么可能彻底康复?”
曾英雄冷冷笑道:“神医的医术是你这样的赤脚大夫能够想象得到的吗?”
胡莱激动的全身发抖:“我从来没有看见过有人被竹叶青咬了,不注射血清,能活下来的。你一定是神仙下凡。”
他满脸敬畏。
半小时后。
丁市长直接就地办公,根据他这两天微服私访掌握的情况,大刀阔斧的开始整顿。
聂北写了张药材单子,丁市长立即发动所有人脉去找。
两天不到,药材集齐,聂北先喂药,后施针。
第三天中午,田玉刚体内的王蛇毒素全部排清,右手臂恢复了知觉。
丁市长再次见证了聂北的医术,心里已经将他奉若神明。
曾英雄和田玉刚更是争着要当聂北的小弟来报恩。
聂北当然拒绝了。
他自从下山后,从来没有离开楚韵这么久。
聂北归心似箭,连中饭都没吃,就借了辆车回家了。
聂北一进门,就看见岳母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的看着他:“还知道回来?干脆死外面得了。”
“秀梅,别这么说,聂北也是去帮市长的忙了嘛,他又不是跑出去玩了。”楚清桦倒了药酒,一边帮老婆按摩,一边替女婿说话。
张秀梅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冷哼说道:“阎王还不差饿兵呢,市长了不起呀,就可以把我女婿当他家下人使唤?给你开工钱吗?帮了好几天,拿了多少钱回来?”
聂北苦笑起来,不但没工资,还报废了他一包竹针。
“你看他那窝窝囊囊的样子,我看了就来气,赶紧滚去洗澡,身上一股味,难闻死了。”
聂北赶紧去洗漱了一番,换上了干净的家居服。
他回客厅的时候,张秀梅已经躺在席子上休息了了,岳父正在收拾桌上的药酒。
“爸,我来。妈的脚怎么了?”
楚清桦小声告诉了他。
“你妈现在不是闲的慌嘛,就跟小区的人组队去跳广场舞。昨晚上,隔壁小区的人也来了,为了争场地,两个小区舞队吵起来了。人家就拿你的事挤兑你妈,输了场地,小区的人都怪你妈,她一气之下上楼的时候就扭了脚。昨晚看着没事,没成想今天就肿成这样了。”
聂北没想到居然根源在他,他心里有些愧疚,赶紧走到房门口:“妈,我师父教过我一套按摩活血的法子,要不然我帮你按按,早点消肿,你也少受点痛苦。”
张秀梅头都没回:“猫哭耗子假慈悲,我才不要你按呢,反正好不好的也没关系了。”
“秀梅,话不是这么说的,聂北也是好心,你就让他按按。看你脚肿成那样,我心疼,女儿上班也不安心哪。”楚清桦赶紧把楚韵搬了出来。
张秀梅这才勉强同意了。
聂北一边给岳母按摩足部,一边乖乖地听她数落。
渐渐的张秀梅说话的声音小了下去,还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道德经》自然灵气渗入了足底的穴位,让血脉升降变得平衡,消肿的同时,还能减少了痛楚,提高睡眠质量,使人在睡眠的状态下,加快速身体的自我修复能力。
楚清桦朝着女婿竖了大拇指,两人悄悄退了出去。
“女婿,你这手艺真不错。我看你妈的脚消肿了不少呢,估摸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