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风的老婆钱月,打扮得珠光宝气,恨不得将所有金银首饰都戴在身上。
她鄙视的打量着张秀梅:“啧啧啧,才半年不见,大嫂已经老得我都不认识了。身上穿的这些衣服,不知道是哪位设计师出的新款啊?”
楚清风的女儿楚雪,头发染成金色,浓妆艳抹,配金色大耳环,穿着吊带衫配黑色皮裤,金色蛋糕凉鞋,整个人显得妖里妖气的。
她用涂成紫色的指甲捂着嘴夸张的笑出声来:“妈,大伯母身上的衣服,的确是有名的设计师出的款,只不过是过时了好几年的款,还是当年奶奶给你们买的呢。”
钱月故意一拍额头,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说怎么眼熟呢,原来是那些衣服呀,老气的要死,我第二天想赏给佣人了,佣人都不爱穿,直接剪了做拖把。没想到大嫂居然当成宝贝一样,既然如此,我一会就打电话,让佣人把那拖把拆了给大嫂送过来,你缝补缝补也还能再穿个几年呢。”
楚清风听见这番话,冷笑道:“大嫂哪里需要穿我家拖把做成的衣服呀,人家可是招了一个能干的女婿上门呢?老爷子亲口指定的婚事,还说了这小子是什么深山老林里隐世高人的徒弟,不知道有没有给大哥挖点深山里的宝贝呀?”
楚雪阴阳怪气的笑起来:“爸,他们要是真得了什么宝贝,会穿得这么寒酸来看爷爷吗?连纸扎的别墅宝马都买不起,只能捧一束菊花来。唉,爷爷真是白疼你们了。”
楚清桦从小就老实敦厚,不善言词,哪里是这个牙尖嘴利的弟弟对手,此刻更是被气得脸色发白。
张秀梅知道真的撕破了脸,对他们没好处,只能生生咽下这口气,不过看聂北的眼神却像刀子一样锋利。
聂北从五岁就开始修习《道德经》,早在一年前就能做到,面对千夫所指的时候心如止水,又怎么会把楚清风一家人如此低劣的手段放在眼里。
楚韵也只能劝母亲把他们当成狗吠好了。
楚清桦沉着脸将花束放在墓前,又招呼女儿和聂北过来磕头。
惹不起还躲不起嘛,赶紧祭拜完了回去,省得看见讨厌的人。
楚雪嫌弃的看了聂北一身土包子打扮,:“爸,我真要好好感谢你呢,幸亏你当初没让我嫁给这个窝囊废,要不然我还不如死了算了。瞧瞧他这德行,哪里能跟丁六少相提并论。”
钱月立即附和:“就是,丁六少可是丁市长的侄子,这个废物点心,给六少提鞋都不配。雪儿呀,难得六少那么喜欢你,你可一定要把握住机会。”
楚雪骚首弄姿,朝着楚韵的方向得瑟起来:“六少对我可好了,还说有空带我去认识他堂姐,也就是丁市长的千金嘉薇小姐呢。六少老是送礼物给我,都是名牌衣服和包包,我都用不完了。楚韵,我看你背来背去也还是前年的款,不如我送几个给你呀。指望你这个窝囊废丈夫买给你,恐怕下辈子都不可能了。”
楚韵脸色冷清的说道:“多谢堂妹好意,我不需要!”
楚雪撇撇嘴:“说得也是,你嫁给了这种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只知道吃软饭的男人,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哪有心思打扮。”
楚韵看了一眼聂北,见他面色平静,似乎没有生气,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他们家的情况已经很糟糕了,实在不宜再和二叔家起争执,免得雪上加霜。
两人跪下给老爷子,磕了三个响头。
楚韵站起来的时候,牛仔裤膝盖上染了点灰尘草屑,聂北赶紧蹲下来用手帮她拍干净。
楚雪哧笑一声,酸溜溜的说道:“真是白瞎了那一米八的身高,吃软饭的怂包,连楚韵这种乡下妞都要讨好,眼睛真是瞎了,切~”
楚清风的管家快步走了过来,附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