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姒锦回答好像在梅鹤唳的意料之中,并没有感到意外。
就看见他得意的转身,道:“那就让刘老头赶紧回家探病,时间不早了,咱们也该启程了。”
索杰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花姒锦虽然和孩子交代过,但还是有点不放心。
这里又没有可以托付的人,只能回头对着于妈恳请道:“于妈,请您百忙之中抽空去看看我的孩子好吗,若是他们顽皮还请代为管教。”
于妈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女人还真的不简单。
来了梅府多年,还没看见主子对哪个下人这样上心,虽说是戏弄,但是若没兴致哪来时间作弄。
只是这个傻女人没有看出其中玄机而已,不过她就这样相信自己,把孩子交给自己吗?
眼神里充满了质问,花姒锦看出了她的质疑,微微一笑道:“就凭您昨日交代让我不要连累整个洗衣房的人开始,我就知道您是个面冷心善的好人。”
说完一转身跟上索杰走出了洗衣房。
好人,多久没有人这样给自己下定义,都说自己是主子的走狗,拿着鸡毛当令箭的狠厉之人。
她这些年孤身一人,第一次觉得这个女人眼光还算不错,能抛却外在因素看到人心。
冷笑的摇了摇头,想着那两个精雕玉啄的小不点,突然觉得这个府里好像真的热闹了不少。
花姒锦边走边想,不对啊,偌大的梅府不会就只有两个车夫,就算是车夫有事,别人也会照猫画虎,让自己走着去染坊,会不会是他故意找茬。
心里画着问号,走路就没有用心,被人狠狠的撞了一下才回神看路。
此刻那人慌乱的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
花姒锦赶紧回道:“没关系!”
那人看了眼花姒锦,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听到花姒锦身旁有异样,索杰赶紧询问。
花姒锦还有点纳闷,心里生疑口里就念叨出声:“刚刚那人明明是我走神撞了他,他却和我来道歉,真是奇怪?”
梅鹤唳停驻脚步,调侃道:“还不是你长着一副凶相,人家见你那是怕你纠缠。”
花姒锦立即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回应,“索爷,我长得有那么凶吗,至于让人看见就跑吗?”
索杰无奈,笑着摇了摇头。
“这就对了,是人看见我就跑,那没跑的就……”
联想着这后一句,花姒锦就是想说他们两个不是人。
刚要和她继续理论,就听到花姒锦大惊失色喊道:“不好,我的钱包丢了。”
索杰听了,面色凝重,因为她和梅鹤唳还有索杰三人同行,能在河源镇上动他的人,这人一种就是初来乍到,第二种就是故意为之。
若是第二种的话,事情就有点棘手。
梅鹤唳面色也变得阴沉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刚,哦,我明白了,都怪你误导我,我说刚刚那人怎么被撞还和我道歉,原来是个小偷。”
“索杰,你回去找人查查,看看是谁的人这样胆大包天,竟敢在我的地盘动土。”
“不用不用,不用太麻烦了,其实我说实话,荷包里面只是一些香草而已,根本就没钱。”
梅鹤唳冷哼了一声,道:“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是不会放过在我头上动土的人。”
花姒锦尴尬不已,原来人家是在乎自己的面子,不是为了自己撑腰,那就不能再胡乱插嘴。
索杰听到吩咐,回头看了看道:“那今日的染坊之行还是缓缓。”
“缓什么缓?你回去办事,之后赶上就是了。”
梅鹤唳摇着手里的扇子,直接转身就走了。
索杰站在原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