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宛之微微点了头,装的一派端重,当然心里在骂娘,这个裙子太长了,走路太难了。
“宛之,你怎生如何跋扈,昨天打杀了户妈妈,今天又打残了曲妈妈。”
查氏看着如此出众的卫宛之,顿时发狠,她一定要弄死卫宛之,她本就占了嫡出之位,样貌再出众性,她那可怜的侄女查曼儿也很难再嫁进武侯府。
“母亲说的这是什么鬼话呢?宛之何时打杀下人了。”卫宛之毫不客气的回道。
她觉得这查氏委实讨厌,上来这一名话,便把她杀的罪名给坐实了。
“已经有下人说了,看见你昨夜去了户妈妈的房间。”查氏不断地下眼药,“小姐不就是看户妈妈昨日顶撞你吗?你竟然就下了狠手。”
卫宛之冷笑道,“哦,是谁说的,让他出来跟我对质。”说罢,她又看向跌坐在地上的下人,指他道:“是他吗?”
那下人立马摇头,“不是,不是奴才。”
卫宛之黛眉一立,眼睛的肃杀之气凌然,“那是你说的,我打残了曲妈妈?
那下人已经被卫宛之那带着杀气的目光看得周身冰寒,那里还敢再说她的坏话,再一想自己这腿虽短些,但至少还能走步,总不能跟那曲妈妈学,得罪了卫小姐。
“没有,奴才才刚那是口误,曲妈妈的腿是自个摔得。”
卫宛之凤眸一弯,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
查氏当即就傻了眼,暗道这卑贱的狗奴才是个墙头草,怎得被瞪了一眼,便被吓了这个样子。
都是一群不堪重用的狗奴才。
“既然误会已经解释清楚了,那宛之便回去了。”卫宛之说罢就要转身离开。
查氏怎肯放她走,她又道:“那你怎么解释你是如何出了祠堂,又怎么回了已经锁了的宛之阁中。”
查氏自然不会放过她,“已经问过护院了,昨夜根本没有看到你回到宛之阁。你定是昨夜偷偷跑出来杀了户妈妈,早上等到宛之阁开锁才进去的。”
她就不信了,她与哥哥思虑周详,任她卫宛之再伶牙俐齿,也休想把死的说成活的。
“我是不是昨天晚上就回去的,绿水她们自然会给我作证,母亲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知宛之何时得罪了继母,你要如何的诋毁我的清誉。”卫宛之一名一顿,字字珠玑,特别是加重了继母两字。
京城的官差,哪个不是猴精一个,怎会不知这大宅门只的勾心斗角,继母陷害先夫人的嫡出子女也是时常有的。
查氏看见真的将死的说成了活的的卫宛之,半天才鼓捣出一句:“那你怎么解释,昨夜宛之阁已经落了锁,你又如何回去的?”
“我翻墙啊。”卫宛之用一个看你丫傻逼呀的白眼看着查氏。
查氏不起她会说得如何理直气壮。
此时官差已经脑补一个,这弱柳扶风的卫家小姐翻墙的画面。
“那侯府的护卫怎么未发现你?”查氏又质问道。
官差被查氏吵得头脑,只得打断了查氏的话:“夫人,卫小姐是否真的杀了,回了府衙一问便知。还是请卫小姐随我们走。”
查氏这才想起了正事儿,她刚才差一点又被这小贱人给气糊涂了。
官差规规矩矩的请卫宛之出府,卫宛之自是不会为难于他们。
到了中院,官差微微行了一礼,“卫小姐请上马车。”
官差抓人,自是他们的规矩,一般即便是到高门大户人家去缉拿凶手,也要顾及一下有钱有势的人体面,否则他们这差事也就保不住了。
且卫宛之不过是疑犯,更是不敢怠慢。
卫宛之不疑有他,道了声谢,便上了马车。
官差正上放下车帘,卫宛之便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