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茹和宋玗同时爆笑出声,想起来无数次季安给桑渝选衣服的场面,越想越好笑,“姐夫,你千万别给季安留任何家产,他都会搬空到桑渝那儿的。”
“这话应该让他爷爷知道,他爷爷已经在安排转移名下的股份到季安身上了,还让我签代持股的协议.......”
“都给季安吗?不给二哥的孩子吗?”那茹蹙眉,看向季易。
季易摇摇头,“老头儿应该会留固定资产给二哥的孩子,这样二哥也没有办法拒绝,但二哥是不会要的。”
宋玗包了一块西瓜,捂住嘴问:“为什么?”
“二哥想要孩子姓念,跟着桑渝长大。”说起桑渝,季易又拿起画作看了看,脑子里有这么美好的世界,为什么这个人这么蛮横呢!
那茹想了想,还是问了:“孩子姓念,这个可以理解。为什么一定要跟着桑渝长大?爸爸和大哥都想养这个孩子?当然,我们带带也没问题。”
季易放下了画作,“他说,只有桑渝能让孩子自由选择长大了以后要做什么,其他谁都不行!”
宋玗咽下了嘴里的西瓜,“啊!道友之间的认可!中国好道友,就是这样了。房子,孩子虽然都是身外之物,但也只能在道友之间流转.......”
季易听了,好笑,想起来宋玗跟他说季麓房产的事儿,明显是不想让桑渝收了这处房产,想让他去劝一劝季麓,可他哪里拧得过他二哥,就一句话回复他,“我的就是木鱼的。”
“念珠不生气吗?”那茹问得很小声,从一个正常女人的角度,这个男人都不是一般的渣。
宋玗又包了一嘴西瓜,捂住嘴,含糊不清地说:“不生气,念珠姐姐,也是两袖清风,什么都不想拥有,什么都不想带走的人。听我哥说,她负责慈善基金会这么多年,除了生活,日常开销,没拿过什么工资,奖金之类的。”
“yuki说,做慈善最难的是,每一笔款项都用到了实际需要的地方,而不是被内部的人员,或是第三方给消耗了,这就需要每一个环节都把控得精准,那个压力大到她脑子爆炸,所以花钱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可是.......”
那茹叉了一块西瓜,喂到季易嘴里,笑着接过话,“你哥总把钱留给她.......”
宋玗跟着笑,“我猜,我哥是故意的。当着yuki的面,我哥基本都顺着她的毛;但背着yuki,我哥就专干膈应她的事儿.......”
“嗯,我同意!其实两个人脾气都够烈的,比如生气的时候,谁也不找谁,干耗着!谁的弱点多,谁就投降得快!”
“那肯定是yuki啊,她的麻烦跟筛子上的洞一样多......”宋玗又叉了一块西瓜,还没喂到嘴里,就听到脆生生的声音,“我的yuki最棒!”然后一阵儿脚步声,人好像跑回房间了。
“鱼粉啊!忠实的鱼粉!脑残粉,真可怕!”宋玗摇摇头,感叹了两句,把西瓜喂进了自己嘴里。
季易和那茹,面面相觑,两人同款的皱眉发愁,那茹拉着季易的手,“没事儿,桑渝下定决心要孩子了,那就很快的,不过就是2,3年的事儿。到时候,季安有了玩伴儿,就不会缠着桑渝了。”
“不,yuki就是yuki,我的yuki!”又一阵儿脚步声。
宋玗三两下咽下西瓜,喊了一句,“安安,你只看了裙子,要不要看看桑渝画的婚礼场景啊?”
话音刚落,季安的脑袋就出现在饭厅门口,他先观察了一下亲爹的神情,似乎还好,而且亲娘也在,那就不用担心了,小跑着进来,麻溜地爬上桌子,坐在桌子上,拿另外几幅画作看,“yuki画的。”
“跟yuki讲的故事一样。”
“王子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