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没有人会怀疑,他们都沉浸在原来这么多年姜潮云的病弱是人为的这个事实上。
姜林氏猛地看向姜左岭,叫道:“姜左岭!是不是你!”
姜左岭先前被林瑞一巴掌扇得脸颊浮肿,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月娘!你别胡说!潮云也是我儿子,虎毒尚且不食子,我是人我又怎么可能会害我儿子!”
姜林氏喃喃道:“那能是谁,反正你都不喜欢潮云,除了是你,还能有谁?”
马文锋皱起了眉,过了一会儿,从怀里摸出一个药瓶打开,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给姜潮云服下,这颗药吃下去,姜潮云紧皱的眉头也舒缓了下来。
做完这件事,马文锋说:“少爷身上的子蛊既然被催发,那么母蛊应当就在不远的地方,劳烦各位脱下衣服,让我检查一下。”
姜林氏率先指向姜左岭,“你先给我脱!”
姜左岭却迟疑了。
寒江穆和马文锋对视了一眼,还不等马文锋出手,林瑞就已经一把拎过了姜左岭,另一只手“嘶拉”一声,一下子扯开了姜左岭厚实的衣衫。
顿时,姜左岭整个上半身都袒露在大家眼前。
所有人都静默了,还是姜林氏尖叫一声,一巴掌扇在了姜左岭脸上,“姜左岭!你这个畜生!”
姜左岭还在狡辩道:“月娘!你要相信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话说出口,他自己都觉得很苍白,因为他胸膛上,的确有这和姜潮云一样的网状,不过姜潮云是青色的,他是淡淡的红色,而中间就是有一颗小痣一样的玩意儿轻轻地凸起。
比起姜潮云的要更不起眼一些。
他很少关注自己的身体,或许很早以前就注意到了这一个网状,但他没有在意过,毕竟身体无病无痛,这一点小问题他也是懒得去看大夫的。
但现在还有谁能相信他的话呢?
姜左岭自己都觉得有些绝望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寒江穆突然大步走向了一个角落,一把揪出了一个女人,“你在笑?”
女人茫然地抬眼,露出了凄然的表情,“大人我没有笑,您看错了。”
寒江穆语气冰冷地道:“你在笑,我看见了。”
女人坚持否认:“我没有笑,大人求求你放了我们,我儿子还年轻,我马上带他离开淮州,再也不出现在夫人老爷面前,求大人网开一面。”
寒江穆抽出他的剑,说:“你是想剥皮,还是凌迟?这些我都会。”
他说着,一把揪着女人就往外走,林瑞喊了他一声,“小兄弟!”
寒江穆理都没理他,他那样高大,揪起一个女人也毫不费力,其他人茫然地站在原地,任由他将女人往门口带。
女人尖叫起来,“你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寒江穆一把将她甩在冰冷的地上,姜左岭院子里的小厮怯怯地探出头来看,却并不敢上前。
寒江穆伸出手指,弹了弹泛着寒光的宝剑,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他的唇角微微翘起,眼眸暗沉,像是能吸进所有光亮的黑色漩涡,“剥皮很麻烦,就给你凌迟。”
他一句话说完,长剑在空气里划过一道白色的弧线,铺满青石的地面立即溅出了一片血迹,随即,女人凄惨地尖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