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才离开。
而那个新来的马大夫在姜林氏给他准备的住所转了一圈后,便去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对一人行礼,“主子。”
寒江穆坐在石桌边擦剑,听到他的声音,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怎么样?”
马文锋道“姜公子的病的确是先天不足、寒气入体之症。”他顿了一下,继续道“但,属下替他把脉,也察觉到一丝不妥之处,现在有一些猜想,要证实了才能与主子说。”
寒江穆将剑插回了剑鞘,直视他,“我要听。”
“……”马文锋小声说“我看着,姜公子好像是中毒了。”
寒江穆沉默了。
马文锋说“主子,我还不能确定,若真是中毒,这种毒我前所未闻,恐怕是天下难得一见的奇毒,若真是如此,就不能以纯粹的寒症来看姜公子此病。”
寒江穆语气冷淡地说“小心些。”
马文锋知道他是同意他去做这个试探了,不由得送了一口气。
聊完姜潮云的病,马文锋又与寒江穆说起了正事,“主子,祝玉春已经到了江州,离我们这儿没多远,我们是否要去与他汇合?”
寒江穆否决了这个提议,比起正事,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马文锋见状,也没再多说什么。
他这个主子虽是元后的嫡子,却是被当今圣上厌憎的存在,能借元后旧部召集这么多兵马也属实不易,这种局势,他们的确应当韬光养晦,等到尘埃落定,他们再出去收割胜利果实也不迟。
这样想,马文锋倒也不急了。
晚上,姜潮云让碧心锁了门,还吩咐她,别让任何人进来。
碧心反问“寒护院也不让他进来吗?”
姜潮云发出一声冷笑,“如果他来,你就赶他走!”
碧心小声说“可是奴婢不敢。”
姜潮云“……”
他恨铁不成钢地道“这有什么不敢的!你要拿出你大丫鬟的气势来,他只是一个护院而已!”
碧心“呃少爷,奴婢知道奴婢是大丫鬟,但寒护院看着也不太会给奴婢这个脸。”
姜潮云心如死灰,“算了,我自己来。”
没过多久,寒江穆如约而至。
姜潮云对他说“就守今天这一天,你以后不用来了。”
寒江穆看着他,问“少爷对我不满意?”
岂止是不满意,他都快被寒江穆气死了!
姜潮云想对他翻个白眼,但因为没怎么翻过,不太成功,反倒像是眼皮子抽筋。
寒江穆还真的问“少爷眼皮是抽筋了?”
姜潮云“……”
生气!
姜潮云大声道“我的事情你少管!你要认清楚你的身份,我是你的主家,你只是一个护院而已!”
寒江穆“哦”了一声。
姜潮云瞪他,“哦?你真的听进去了吗?!”
他发脾气的声音也显得过于娇气,反而让寒江穆耳朵微微发痒。
寒江穆漫不经心地说“听进去了,所以呢?”
姜潮云说“你都知道喊我少爷,还敢对我无礼,你简直、简直是个莽夫!”
寒江穆提醒道“少爷,我上过私塾。”
“上过私塾怎么了?上过私塾你也只是一个认得几个字的莽夫!”姜潮云痛心道“而且上过私塾还不知道礼义廉耻,难怪只能来当护院!你无可救药了!”
寒江穆说“少爷说来说去,还是因为在介意昨天我问少爷硬得起来这件事?”
姜潮云“……”
姜潮云怒道“莽夫无礼!你给我出去!!”
寒江穆说“少爷,我要守夜。”
又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