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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心悦你。”

    昨夜凤凰山之变,是萧辞人生中第一次手足无措,心跳的飞快,不受身体的控制,他以为自己差点失去她了,那一刻,他才更加明白,古言中的为情所乱究竟何解,日久生的情远比皮表来的深。

    初见穆安,只觉得她礼仪不通,吊儿郎当,心想,谁家公子愿意娶一个这般较劲的人,不曾想,一不小心失了神,成了那令人嗤笑的公子。

    却还不自知。

    “……”

    穆安满嘴的胡言乱语被轻飘飘的推了回去,对方分明没使半分力气,甚至算得上柔情蜜意,可这远比千斤的铁锤还来的猛烈,她“哼哼”两声:“萧辞,我……”

    “本王有事,先走了”,没等她话出口,萧辞雪白衣袂微拂,缓缓脱离了穆安的视线。

    压根不打算听穆安说任何话。

    或者是那一句——我不能喜欢你呀。

    穆安漫不经心克制自己感动,也仅仅把他当做感动,她想,万一有一天她要走了,牵挂的人太多走不脱怎么办?

    到底怎么办啊?

    没人看到巍然的摄政王跨过门槛时步子稍微踉跄了一下,九方居正厅里,严宽越来越琢磨不透主子的情绪了。

    这怎么一天天喜怒无常的,实在慎人的紧,还不如天天怒脸相迎呢。

    萧辞:“怎么样了?”

    “大齐使臣在驿馆里闹了几场,大齐公主进宫三次都被拦在了天和门外,皇上以身体抱恙为由,将接风宴一拖再拖,拖到了下旬,此举引起了文臣不满,武清文以两国友好,理应请做上宾,全大梁礼数为由多次上谏,听闻被皇上从太和殿赶了出来。”

    老头子脸都绿了,在太和殿外跪了两个时辰才让人给强制“抬”了回去。

    萧辞抬声:“还有呢?”

    这些他不关心,大齐使臣私自拜访在前,本就坏了礼节,这些朝臣并不知道,谏言两句情有可原。

    萧景炎这次的态度也省的他提醒,先晾大齐几天,也好让他们长长记性。

    他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严宽垂首:“进宫的暗卫至今还未回来,怕是凶多吉少。”

    “主子,可要属下换一批人进去?”

    “暂时不用”,萧辞晦暗不明的神色阴了阴,用眼角扫了向严宽:“去一趟京都衙门,助曹奇查查昨夜的人。”

    “是”,严宽奉命后又疑惑道:“主子为何不问问王妃,昨夜王妃定然记住了那人的面貌,绘出画像让各州通缉拦截岂不是更容易。”

    他觉得自己说的非常有理,可看自家主子捉摸不透的脸色,就是明晃晃在告诉他——你管的太多了。

    “属下告退”,严宽识相的退了出去。

    午后,欧阳记的人浩浩荡荡带着厚礼到王府致谢,欧阳记的管家穆安认识,就是那日在凤凰山上老妈子似的“哇哇”乱叫的人。

    今日的他衣着端正,像哪里来的暴发户,吆喝着人就把厚礼往九方居送,对穆安点头哈腰,一张脸笑成了褶子。

    尽管九方居的侍卫一堵墙般将他们挡在门口,听风寒着脸,一边看着她家主子的面子跟欧阳记互不对眼,一边看着王妃的面子不好踹人,只能闷脸不吭声,双手环胸站在一旁。

    那老管家仿佛看不见面前一堵人肉墙,乐呵呵的吩咐身后的人将礼往旁边塞。

    穆安苦笑不得,探监似的和老管家隔着人工牢房交流。

    “替我谢谢你家公子,礼我就收下了。”

    “王妃千万不要客气,公子说了王妃以后想要什么尽管在欧阳记的铺子里吩咐一声,就是刀山火海欧阳氏也给王妃寻来”,老管家垫着脚眯的眼睛都没了。

    简直非常滑稽,穆安笑道:“回去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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