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启辰晚上,坐在墙头看着天上的星星。白雅推门而出,拿着一件棉衣,递给了江启辰,江启辰从墙头跳下来,接过,穿在身上。
“这么晚了还没睡?”
“看你在墙头发呆,有心事。”
“算不上心事,我帮了鱼小南,鱼小南觉得我想娶她,我想着以后帮人的时候,要不要提前声明一下。”
白雅哈哈的笑了,这些天低落的情绪一扫而光:“你怎么说,我可不是为了娶你才帮你的。是不是有掩耳盗铃的嫌疑?”
“也是!”
“鱼小南的事情用不用我安排一下。”
“不用,她找到了挣钱的门路,把以前我帮她的钱都还我了。”
白雅略有所思,认真的说:“那些钱可以不要,显得不大方。”
“不,钱自然得要,我得为了彩礼多攒点。”
“不是说好的我帮你出吗?”
“就因为不能让你出钱,所以才得多攒点。”
白雅在这句话里听出了一些门路,抿着嘴笑了,脸还有红。转换话题说:“鱼小南找到了什么挣钱的门路?”
“孙飞会杀人,他俩走的近,我估计是鱼小南负责联络生意,孙飞负责杀人,大概就是这样。对了,孙飞说他杀了一个大官,最近有没有什么官员死了。”
白雅思索着,最近确实有官员死掉了,只说是急病。如果孙飞杀了人,长安毫无消息,一定是有人掩盖了这个信息,死的人又是兵部侍郎,这里面有蹊跷啊?
“兵部朱侍郎死了。”
“被人杀了?”
“急病!”
江启辰叹气:又是动脑子的事儿。
骊山武人赛,各门各派的精英陆续来了,若是有人对这些人动手,朝廷保护不周,那朝廷就把武林人给得罪了。想到这一点,白雅惊出一身冷汗。
“鱼小南还得跟一跟。”
江启辰摇头:“别去了,鱼小南这个人挺现实的,那天和我撇清关系,大概是怕我用恩情挡了孙飞的生计。如果你派人跟着鱼小南,保不准就让孙飞出手。”
白雅听了,惊诧的看着江启辰,江启辰摸摸脸:“我咋了?”
“你动脑筋了。”
“近墨者黑,天天跟你们在一起,不学都会了。”
“不是每个人都行的。”
“说的是小晴吗?天天高声朗读站策论,听着就带气。”
“哈哈,那丫头知道我们背地里说她坏话,一定蹦高。”
“要不,趁她没在,吃个叫花鸡?”
“别了,丫头还是有血性的。”
……
鱼小南带着孙飞看了一个宅院,有回廊,有假山,屋子的瓦片都很干净,窗纸也是新的。
“这么大的院子,就咱们两个人住?”孙飞问。
“这不算大,太傅的院子能车来车往。我们雇佣一些仆人和丫鬟,这样就热热闹闹的了。”
“我觉得那个小院子住的舒服,现在要雇佣仆人和丫鬟,我们有钱吗?”
“前两天不是杀了一个人吗?”
孙飞前几天又杀了一个人,不知道是谁?也没有遇到阻碍,反正有人花了十万两纹银。
“那行,就住这。”
鱼小南说:“我负责联系,你负责杀人,钱对半分,但这房钱得你出?”
“凭什么?”
“我早晚有一天要嫁给你,地契写我的名字不合适。”
“我没想娶你。”
“两人在一起,没有个合适的身份不合适,也是为了你的名声。”
孙飞琢磨了一会儿:“那就定日子,喜酒要请江启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