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安吐槽一句,望着他似笑非笑的神情,我心里觉着有些不对味,联系上下文和他的举动,琢磨片晌,我顿悟的一拍额头!
他是不是在告诉我,以后他准备积极生活拥抱太阳,忘掉所有烦恼,从此做个优秀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跟过往彻底诀别,是这个意思?
想不出第二个答案,我自信的下定结论,抬手拍拍他肩膀,中二道:“少年,你觉悟了,火箭队西湖街道办分队欢迎你的加入。”
“你再这么不聪明下去,别人会因为你而怀疑我的智商,所以乐乐,答应我,在外面别说你认识我,感恩的心。”木安认真道。
“滚蛋,你这人一点乐趣都没有。”
我骂骂咧咧的扑上去要捶他,敲门声忽然有规律的响起,一听动静我就知道来人是谁,当即抛下木安飞一般的窜到门前。
拧开门锁一看——
再关上。
胖子在门外大骂:“死丫头你几个意思,只有小哥能进你们家门是,快给老子打开!”
他对我的嘲笑刚告一段落,我还没怎么缓过劲来,为此一看到他的脸,我就有点条件反射想屏蔽,胖子咒骂不止,我只得开锁问他什么事
“没事不能来看你吗。”胖子油腻道。
“不能。”
对不起,我很无情。
“打人判几年,我想想怎么削你能回本。”
“无事不登三宝殿,到底什么情况。”
“小哥喊你上去,等会天真也下来,你们小两口的场合,我们不好旁听。”
胖子笑的暧昧,我面无表情:“说人话。”
“练缩骨,你忘了?”
心底咯噔一声。
喵了个咪的,我真忘了……
时间快似窜稀,我昨天刚放寒假,小哥就不能容我多休息两天,一天也行啊。
胖子乐得看我垂头丧气,撒欢的对我挥挥手,祝我早日凯旋,天真紧随其后,他俩并排杵在门口,目送我离开。
我心酸的踏上台阶,步伐沉重的如同去赎扫黄被抓的老公。
蔫了唧敲开大门,小哥见我耷拉着脑袋,不觉好笑,他牵住我的手将我带进房间,视线触及他柔和的眉宇,紧绷的心弦才微松几分。
然而放松没三秒,我就瞥见桌上各色应对跌打损伤的药品,鸡皮疙瘩顿时起了一胳膊,小哥半蹲下身,望入我的眼眸,他的目光清润如山泉,蕴藏着一丝极淡的关切
“别怕。”
“我不……怕。”
死鸭子嘴硬就是我,小哥轻轻抱住我片刻,享受完最后的温存,剩下的时光,我愿称之为十级家暴现场。
在我痛的神情恍惚,灵魂即将裂成拼图的时候,我明白了小哥为什么要支走胖子和天真。
一是我的嚎叫实在太惨烈,如果不是房子隔音效果够好,现在我们楼下大概会停着三四辆警车。
二是练完后的场景十分一言难尽,此时,我衣衫凌乱的揉成一团,虚脱般躺在床上,汗水浸湿的衣服紧贴身躯,喘息不歇,脸颊满是令人遐想无限的潮红,胸腔起伏不定,整个人像一滩融化的雪水。
我一只手搭在小哥腿上,语调宛若断了线的风筝,晃晃悠悠的飘在半空,有气无力的悲鸣像破土而出被按回去幼苗,凄凄惨惨戚戚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你精力旺盛,我、我受不住……休战一晚好么,你让我缓缓……”
尾音都在心酸的哆嗦,配上这个画面,十个人见到有十一个会想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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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乐乐。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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