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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医少药,很容易送命。

    一听到这话我们不敢耽搁,马上拔营出山,过来时用了四天,回去路程快马加鞭路,第三天就看到小花带人在村口迎接我们。

    我们用最快的速度返回杭州,下飞机的当晚我和小哥就进了医院,胖子这没良心的,借着尽地主之谊的由头拽上他们去喝酒吃饭,四个人嗨到半夜都没回来。

    男女病房不同楼层,我和小哥分开住院,睡前看看点滴的进度,估摸得打到凌晨,没办法下楼去看小哥,我只好打个电话问了一下他的情况,简单几句讲完,我放好手机躺下睡觉。

    这算我最近睡得最安稳舒服的一个觉,半夜醒了想喝水,闭着眼睛习惯的伸手摸索床头柜,没一会就有人扶着我的肩膀喂我喝水,我困的意识模糊,没看清是谁就又倒头睡过去。

    这一觉睡的头重脚轻,人逐渐醒转,但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浑身燥热蒸腾的厉害,我用力的抬抬眼皮,比灌铅还沉。

    有手搭在我的额头片刻,我动了动手指,旋即落入一个温暖的怀中,那人身上的味道清新冷冽令人闻之心安,我攥着那人的衣角,昏昏沉沉睡去。

    再度醒来的时候,我正躺在小哥怀里,他抱着我靠在床头闭目养神,我差点以为自己梦回秦岭。

    什么情况?!

    我一动弹小哥很快睁眼,他低头看着我,我们的距离瞬息拉近,小哥呼出的气息扫过眼睑,我的心跳悄然加速。

    “感觉好点了吗。”

    我感觉自己一仰头,就能碰到他的鼻尖,偏偏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好像没觉得有任何问题,我伸手摸摸他的脸颊,答非所问道

    “你是不是没有睡觉。”

    小哥的眼角眉梢隐藏着疲惫和憔悴,看着让人心疼,小哥没有回应,我无声的望着他,准备继续追问。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我们不约而同的转头。

    “卧槽,我这就走。”

    天真尴尬的要关门,我出声制止他,问昨晚什么情况。

    天真不自在的坐在床边,挠挠头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妹子你伤口感染发高烧,小哥照顾你来着。”

    “护士呢?你们呢?为啥是病号照顾我。”

    “你自己不记得了吗?”天真疑惑道。

    我比他还疑惑

    “不记得了,发生啥事了?”

    “你发烧睡得不安稳,只有小哥在你才不闹腾,木安想接手都不行,他给你打击的不轻,这会正蹲医院门口郁闷呢。”

    我感觉有点离谱

    “再胡说我打你了啊。”

    “我靠骗你是王八蛋,不信你问胖子,小哥一撒手你就哭,边哭还边抽抽,羊癫疯都没你这么吓人,我们没办法帮忙,小哥守了你一天一夜,点滴都是在你床边打的。”天真信誓旦旦。

    闻言我抬头看一眼输液架,上面还真有两瓶空掉的药剂,标签写着张起灵。

    气氛瞬间死一般的寂静,沉默……沉默是金,丢人都已经不算什么了,我想掩面哭泣。

    “小哥,难为你了。”

    我为什么不能有点正常的时候,是不是在斗里把脑子撞傻了,我认真的思索是否要去看个神经科。

    小哥摇摇头,伸手端杯水送到我嘴边,我喝一口,想起昨晚半夜口渴也有人递水。

    “你怎么会发现我发烧,你什么时候来的?”

    “凌晨三点。”

    我掰指头一算时间,睡前的电话里小哥说他还有三瓶药没打,当时是晚上十二点,三瓶点滴吊完正好三点左右,也就是说,他一输完液就过来找我了。

    说不清是什么感受,又想感动的抱抱他,又想叉腰骂他一顿。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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