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标配。
其余人好奇的四散开来,我眼神落在胖子身上,他正拿着探阴爪摩拳擦掌,准备看看棺里有没有漏网之鱼,小哥知道我好奇,走到棺椁前,让我站在他身后。
我探出个脑袋,棺里积着厚厚的黑色棺液,胖子一心想要明器,结果捞出来的全是碎瓷片,他大骂倒霉,天真干脆让他闪开,在棺身钻个小孔排水。
等待期间我眼风扫过墓室的四周,墙面平整,没有壁画,拐角处有个架子,上面堆着一些青铜器,石门两端有两个青铜烛台,锈迹斑斑,纹理不甚清晰,大部分人都围在角落看陪葬器皿。
待到棺液排空,里面的情况一目了然,骸骨与瓷片混杂在一起,有两个未碎的钵形尖底罐躺在棺底,天真接过探阴爪,翻找半天,疑惑道
“奇怪,没有石刻。”
石刻就是墓志铭,记录着墓主的生平,一般随葬棺内,胖子见没有值钱的东西,大感失望,天真仔细检查棺材,又去看青铜器上的铭文,一无所获。
他挠挠头
“难道三叔把石刻带走了?他不是来找龙鳞丹的吗。”
胖子随口应付他几句,主墓室没有其他出口,三叔很可能拿到东西后就原路返回了。
这个斗大的离谱,排水道、甬道连接贯通,相互交错,犹如一个巨大的地底迷宫,如果我们进来时三叔正好回去,碰不到面也属正常。
想到这我就道
“既然这儿什么都没有,要不我们出去,三叔出山肯定得经过村子,说不定现在已经让人堵在村门口了。”
胖子附和
“妹子说的有理,地里待久了憋屈,胖爷我想泡脚想的流口水,要走咱就赶紧走,省的夜长梦多。”
天真郁闷的不行,我知道他在想什么,辛辛苦苦下趟斗,线索稀稀拉拉,三叔也没见着,整个一猴子捞月——白忙活。
我们分头把墓室翻了个底朝天,连墙壁的纹饰都认真看过,确实没有更多信息,天真认命的叹口气,坐下跟我们讨论出去的路线。
路复杂还不是个事,反正我们有指南针,照着一个方向走,早晚都能走出去,难点在于地下河,六须鲇凶狠好斗,我和小哥身手削弱大半,难以应付,如果是我们四个人全力配合的情况下,或许有几分胜算,但李老五他们就等于羊入虎口,有去无回了。
几番商量不下,胖子气道
“那群王八蛋死了拉倒,世上少几个祸害,老子就当替天/行道了。”
胖子见天真摇头,怒道
“你又犯病了是不是,忘了这帮龟孙怎么搞你的了?要不是小哥手快,孟婆早扭着屁股叫你去喝汤了。”
天真瞥胖子一眼,慢悠悠道
“我倒是不拦着你为民除害,不过我原本打算把李老五交给小花,他盘口不小,让小花榨点油水,也算咱们的精神损失费,你要是觉得不行,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刀在这儿,你想剁几个剁几个,血溅五步我都不管。”
胖子想了想
“既然你都发话了,胖爷我不能拂你面子,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人带不出去啊。”
天真表情就写着“看你表演”四个字,胖子厚脸皮的假装无事发生,催促天真快讲。
天真刚想回话,此时“咯嗒”一声突兀的响起,我们纷纷循声望去,只见门口的烛台不知何时矮下去一截,李老五的一个伙计手僵在半空,满脸惊恐的看着我们。
紧接着一连串的异响连绵不绝,小哥脸色一变,我们惊疑不定的起身,主墓室开始轻微的震颤。
棺椁底下突然一空,一个庞然大物顶着棺木冲出来,瓷片和木碎像雨一般落下,一道劲风扫过,我躬身一躲。
“是虺!它没死!”天真惊讶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