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有点怀念跟小哥独处的时光,这俩人凑一起没一刻的消停,吵的我脑瓜子嗡嗡响,我摆摆手,示意他俩停火。
“是非黑白稍后分说,我们赶紧先进地宫。”
这是正事儿,他俩一听也反应过来,我们整合装备,我又从天真那顺了把短刀,没有趁手的武器心里总是没底,他俩状态看着不错,没添什么新伤。
顺着甬道一直向前,尽头处是一扇双开的玉门,雕龙刻凤,两边各有一尊镇墓兽,张牙舞爪,大门紧闭,胖子铆足了劲推一把,玉门纹丝不动,小哥打个手势让胖子退开。
术业有专攻,老张一出手我们都觉得稳了,于是蹲在一旁插科打诨。
天真调侃我一身破破烂烂,我鄙视他们脏的像要饭,胖子眼尖,指指我的肩头
“妹子不是我耍流氓啊,你这个长度……是不是……嗯?”
我立马扯住衣服捂得严严实实,天真来了兴致,好奇的伸长脖子
“哟呵,还真是,这种伤口你自己处理不了,看这包扎的手法,肯定是小哥没跑,你们——”
两个人一脸意味深长的笑容,我恼羞成怒道
“闭嘴!包扎还分什么手法,我看你们就是想搞事情,走开走开,再乱说我叫小哥拧死你们。”
“哎哟,再说我叫小哥打你~”
胖子捏着个嗓子,阴阳怪气的用拳头捶天真,我抬手一个脑瓜崩就想上去,大门那边传来“咔嗒”一声,我们不约而同的转头。
小哥从镇墓兽背面拉动一个卡扣,机关轴运转,玉门缓缓开启,烟尘弥漫,空气充斥着一股怪味,闻得人咳嗽连连,估计这地宫西周以后就没打开过,空气质量特别差。
我们退回甬道的拐角,等待空气流通,天真和胖子还端着怪笑的表情,我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们,小哥眼风一扫,胖子勇的不得了
“看啥看,自己占姑娘便宜,还不让人埋汰,不过胖爷我能理解,听妹子讲你现在记忆才二十来岁,小伙子血气方刚,谁年轻时还没点作风问题,小事,但是作风问题归作风问题,咱人品得端正,你看了人家黄花大闺女的身子,就得给人家负责,你们俩也老大不小了,回去找个时间把事儿办了,留个种,不然你们张家那些龟孙没个消停,上回张海客那逼还叨叨说族长一脉要绝后——哎!瓶仔你有没有在听啊!”
瓶仔?!有被萌到。
瓶仔淡淡的看着胖子,我以为接下来的流程是小哥的眼刀剐个胖子几十遍,然后胖子不服气的瞎嚷嚷,最后以小哥冷若冰霜的面瘫收尾。
万万没想到的是,小哥面对胖子一长串的胡言乱语,竟然轻轻的点了点头,这下我们仨全都傻了。
他在同意啥?是负责还是结婚还是留种?我特么还是个崽啊!
天真和胖子受到冲击,两人面面相觑。
“胖子,我是不是在做梦,这是张起灵会做的事儿?”
“要不我掐你一把?”
“那……互掐?”
说着他们俩真的在对方大腿上揪了一下,我不知道胖子下手多使劲,天真给他掐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瓶仔,你要是被胁迫了你就眨眨眼。”胖子道。
小哥摇摇头,起身径直走向地宫大门,天真一看小哥走远,立刻凑过来
“怎么回事儿,你他妈神速啊,对象还没处明白,都开始谈婚论嫁了?”
“我没有啊!事就这么个事,我鬼知道他这么较真,没看到我也给吓懵了吗。”
“他满脑子都是封建传统那一套,可能思想没跟上,妹子,你跟我透个底,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
“原地踏步!”我气急败坏道。
天真还要再说,小哥在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