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悠悠的起身,胖子憋不住开始搞事情了。
趁着爆炸的余震还在,我摸着墙壁一路狂奔,岩石导热性一般,温度逐渐降低,我心中焦急,越跑越快。
“砰”的一下,我以飞快的速度撞上个人,脑门磕在对方的下巴上,整个人往后仰倒,摔个四脚朝天。
我只来得及用手护住后脑勺,额头肿起老大一个包,这一下给我撞懵逼了,脑壳涨痛,晕晕乎乎的想吐。
有只胖乎乎的手摸到我的肩膀,那手敲出一段断断续续的敲敲话
“你他妈发射过来的啊,老子下巴要断了。”
我松一口气,抓住他的手反敲回去。
“你还不是一个样,小哥呢,天真呢,你们在一起吗。”
刚敲完,又有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膀,这里四面八方都是手,我猝不及防,给吓得往后一跳,那手一把捏住我的肩膀,敲击道。
“吴邪跟我在一起,你们怎么样。”
我要泪流满面了,没想到胖子这不靠谱的一炸,把所有人都炸了出来,我们拨开乱石堆,围坐在一起,手搭手用敲敲话交流。
“这里有毒气阀门,我们中毒了。”敲击频率从容稳定,是小哥无疑。
“什么机关这么励志,一千多年还不退休。”胖子道。
“现在怎么办,我们离入口很远,李老五他们还能走回头路跳回排水口,我们卡在正中不上不下。”天真首次发言。
我想了想,敲道
“要不继续往上炸?”
“我觉得行,我包里还有七八个炮仗,够用。”
爆破狂热爱好者表示赞同。
“你们俩少来劲,甬道就这么点地方,咱们两眼一摸黑,等等胖子点个火把我们自己炸歇菜了。”
“那走回头路,比较安全。”我怂道。
“后面有东西。”小哥道。
他这一敲我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有东西,有什么东西,是人是鬼,我们的状态经不起折腾,随便招呼个机关猛兽,分分钟就能死成一排。
不能向后,不能炸路,那只有往前了,天真问出我的疑问,小哥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片刻才敲击道
“不知道,直觉。”
想想也是,大家都是半个残疾人,能依靠的只有触感和直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左右搀扶着起身,酸楚的好像身残志坚的慈善晚会现场。
同样都是当废物,有伙伴和没伙伴的感觉太不一样了,胖子和天真不停的用敲敲话骂娘加抬杠,气氛活络,小哥一言不发,沉默的前进,我知道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前。
我敲击过去,说跟小哥一人照看一边,胖子和天真提防身后,小哥没有推辞,只叫我小心。
看不到时间,胖子开始无聊的打拍子,我和小哥的手一直搭在一块,方便沟通,路程走到目前,暂时没有危险,我在墙壁上摸出一些不规整的坑坑洼洼,不像绘制壁画时残留的痕迹。
我敲给小哥,他停住脚步,身体站直了不动,我估计他应该在仔细触摸墙壁的纹路,天真的手也离开我的肩头,半晌过去,小哥和天真同时把手搭过来。
“有蛇。”
“是虺。”
小哥在先,天真在后,因为敲敲话里没有“虺”这个字,天真用手指在我们背上画出笔画,我才懂得他在说什么。
“这玩意儿是不是冰冰凉凉,滑溜溜的,摸着像盘麻辣鱼鳞。”胖子道。
“你武林外传看多了。”天真吐槽。
很快他反应过来,又敲道
“为什么这么问?”
“它好像就在我头顶上。”
……
有一股拉力拽着我跑出五六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