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公子,你赵武馆的五行剑是名震江湖的宝剑,难道这五行剑不是你赵武馆的法宝?本来我是不想示出黑白二环的,但你馆早早将其宝剑亮出,我那阴阳刀不是对手,所以不得不示出黑白二环。嘿嘿,没想到那名震江湖的宝剑也不过如此,敌不过我谷的黑白二环。”
赵胜见程武冲被告震飞的五行剑已是破损,听到此话只得忍气吞胜,无话可答。
华谷主见此又道:“胜公子,如你还不认输,那我就不用黑白二环,单凭赤手空拳,再来一场如何?”
赵胜还是无话可答,只是对旁边的赵武馆弟子挥了挥手,叫他们将程武冲抬进馆内。
华谷主见此更狂妄地道:“你赵武馆的高手到那里去了,为何不出来迎战,无非是怕我们能认出他们杀了我们的弟子?”
赵胜在想,如说程武中就是武馆第一高手,这岂不仅给阴阳谷耻笑,而且还给周围的看客耻笑,更大的是可能引来不可想象的后果,只有一言不发。
“胜公子,快叫你赵武馆的高手出来与老夫比个长短,不然的话,就算你赵武馆没人能胜过老夫,那老夫就要实现诺言了,血洗赵武馆。”华谷主示意他的弟子们,将对赵武馆动手。
赵胜知道赵府内,他的武功略高于与程武冲,但他不想主动出面迎战,这次给华谷主被逼无奈,忍无可忍,只得重新操起一把剑,对华谷主道:“如华谷主真要血洗我赵府,那只能由我与你来个胜负了。”
赵武馆人见都叫道:“主人你……”
“你们都给我退下!”赵胜喝道。
华谷主见赵胜亲自出马,定有高招,立刻作出迎战准备。
就在这一发之势,突然在看客众人中发出一声:“主人,这种小事怎可能您亲自应对,这事由我引起,还是由我来应对。”说话者正是站在人群中的王恒儿,这时的赵玉抓着王恒儿的左手,似乎叫他不要乱说,怕他会受到什么危险,她非常相信她爹一定能打败那华谷主,但恒儿没理会赵玉,争脱了赵玉的手,站了出来。
赵胜和华谷主见恒儿出来,也都收了迎战架势。
赵玉虽对武功一知半解,但她知道恒子武功有些深奥,也许他就能打败华谷主,就没再阻拦,在人群中静观其变。
在场的所有人唰的一下子,所有目光聚焦在王恒儿身上,他来到华谷主面前道:“华谷主,我是赵武馆奇异馆的一位门客,华谷主你应知道,奇异中什么特技的人都有,我就是其中的一名以偷盗之长的人,名剑五行剑是我倾慕已久的宝剑,我早就想有一天一睹为快,因此,就凭自己的偷窃本领,将其五行宝剑用一把假剑换了,现这把真的五行剑在我手中,我想用这把真的五行剑与你谷的黑白二环比试一下,看看我赵府的五行剑强还是你谷的黑白二环强,你看如何?”
王恒儿用右手将太宇剑从乾坤袋抽出,寒光闪出,将在场的所有人为之一震。他想用他的太宇剑顶替五行剑,来对抗华谷主的黑白二环。
“公孙恒子!”在场他认识他的很多的门客不由的齐声道,他们只知他有第三只眼睛的特技,并无什么偷窃之术,听他之言后,都互相不明白地看了看。
赵胜见听了恒儿的话更是一头雾水,他见说话者是一位相貌堂堂的小青年,他想了片刻,想起了一年多前,风灵验领他来见他的情影,说道:“公孙恒子,你不是我赵武馆之人,只不过是我赵府的一个小小的门客,这事与你无关,你不得胡来,我会应对这事的。”很明显,赵胜说这话是为了保护王恒儿。
王恒儿对赵胜眨了眨眼,故意道:“主人,你放心,刚才是程馆主是用的一把假五行剑与华谷主过招,使程馆主受败,这都是我公孙恒子的错,请主人责罚!”
王恒儿故意向赵胜跪下,赵胜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