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一早,云梦山山主杜梦龙带着一班弟子和另外峨嵋山,华山的二派掌门作为公判也来到鬼谷山,而青牛山由于另有急事而未能一起前来。
“杜山主,按你与鬼谷子约定的这次比武,是一次决定性的比武,如你山胜了,就要将鬼谷观纳入云梦山门下。如输了,那就不能再有此番念头了。”峨眉山掌门敬一师太道。
“是的,这事你们各山都应知道的。”
“那你们有把握赢鬼谷观么?”华山山头田园光问道。
“到时候,你们会知道的。”杜梦龙很有信心地道。
“那我们就预先恭你了。”敬一师太道。
“那里,那里……”杜梦龙谦虚道。
他们说着说着,就来到鬼谷观,见到鬼谷山观布着丧事的景象,都被吓了一跳。
吕综带着几个鬼谷观弟子在观外迎接,杜梦龙见吕综几个弟子带着孝,就道:“这是怎么回事?带孝迎客,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是决一死战的意思么?”
“杜山主,你别误会,我家师傅前天刚仙去,你山就派人来逼约比武,我们也是迫不得已而这样的,难道那来使没跟你回报?”
“啊,鬼谷子已去了,我们怎么一点也不知情?”敬一师太和田园光都惊道。
“杜微,你前天来鬼谷山时,是否已知?怎么没跟我说?”杜梦龙明明知道,有意装着不知。
“前天是知晓,但他们没有拒绝比武一事。”站在一旁和杜微道。
“你看看,人家都在办丧事,我们却来比武,这不明摆着欺人,挑衅么?”杜梦龙故意道。
峨眉敬一师太也劝道:“杜山主,鬼谷观有丧事,我们只能来掉丧了,比武确是不太合适。”
这时的王恒儿、刘大海、邢行芬等弟子来到观门外,王恒儿就道:“各位掌门、山头、山主,比武这一事,是由云梦山强行所约,我们想办完丧事后再举行,但遭到拒绝,所以我们只能带孝比武了,请各位不要见怪!”
“看样子,你就是击败冯仁其的王恒儿了。”杜梦龙对王恒儿道。
“是的,请问……”
“我叫杜梦龙,这位是峨眉山掌门敬一师太,这位是华山山头田园光道长。”
“他是我观新任观主。”刘大海指着王恒儿也介绍道。
众人都惊讶地瞧了瞧这位有史以来最年青的观主。
“各位尊客,请!”王恒儿做了个请的姿态道。
随之,杜梦龙他们与王恒儿他们一起进了道观之内。
他们来到练场。练场上的两边分二纵坐,在二纵坐的前面有一横着的案桌,上面有着鬼谷子的灵牌,案桌的后头便是鬼谷子的灵柩。在二纵坐的最后面的一排横着的坐位,这样就将整个练场地围成了一个长方图形。
他们进场后,在鬼谷观北子的引导下,两纵排坐分别坐着鬼谷山与云梦山两派的比武弟子,峨嵋、华山二派的公判就坐在那最后的横排坐上。
等各位坐定后,恒儿站了起来,拱手道:“各位,因家师病故,比武安排有所简节,请多多包含!”
“那里,那里,贵观为何不送一份丧贴,好让我们有所准备,前来悼念。”田园光道。
“我观本来有此意,只是受云梦山强约,没来得及将丧贴发出。丧事、比武齐来,我们只得仓促行事,敬请各位谅解。”
峨眉敬一师太道:“鬼谷子,生前与我峨嵋素来交好,我提议,不如先悼丧,后比武,不知华山、云梦山意下如何?”
华山派田园光道:“华山正有此意。”
杜梦龙见峨眉山、华山都有此意,也就只好道:“那也好,鬼谷子生前虽与我云梦山有一些不快,不过我们同为道人,不妨让我们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