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对方一连串的问题,她终于听出来不对味了,一贯的嚣张跋扈,让她不愿意败下阵来,依然强词夺理:“你是什么意思?三年前我们就交往了,就是这个狐狸精插足,破坏了我们两个的关系……”
早就知道翟鑫伶牙俐齿,花雨珩一见他进屋子心就放下来了,等着看笑话呢。可是听到这里,心脏又加快了蹦跳的速度:这个女人真不要脸,他们两个早就解除了婚约的,她后来又谈了两三个男人了,没有成功,转过来又找钱到文,反而说自己破坏了他们的感情。可是骂人的话自己说不出来。大概也不需要自己说。
果然,翟鑫又向对方发难了:“没有证明的说词都是胡说八道,你还说王母娘娘是你妈呢,依据何在?”
龙菲菲听到现在终于全明白了:这家伙就是个搅屎棍,纯粹是站在姓花的那边的。气血上涌,将桌子一拍:“你妈才是王母娘娘哩!”
绕是从来正经的花语老师也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
翟鑫没笑,指着自己的鼻子,皮笑肉不地问:“哦,原来,你知道我是谁了。”
这句话说得没头没脑的,龙菲菲再一次打量的这个男子,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嗤嗤一笑:“你是谁?最多就是一只哮天犬。”
“刚才你不说王母娘娘是我妈么?”翟鑫却一本正经地说。“谢谢提醒,我到现在才知道,我妈是王母娘娘,我爹是玉皇大帝,那么,我也是天宫王子,专门到人间斩妖除魔的。太子爷思来想去,本宫只谈过一个对象,而这对象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哪里来个第三者?”
“她是你的对象?”龙菲菲不淡定了。
“如假包换,我可是有证明的。”说着,翟鑫拿出了一盒名片,抽了一张甩过去。
菲菲从桌子上捡起来一看,名片上面居然一行行写着:兴龙汽车配件厂副总经理;兴龙汽车配件厂分厂董事长兼总裁;第三行居然是:“花雨珩未婚夫”,当中是他的大名:翟鑫,那名字和花雨痕的名字并排,同样大小,还是金色的黑体字。
花雨珩也觉得好笑:还没有建造的工厂,他已经把自己的头衔挂出来了,这已经不合情理,还把自己的对象名字也印刷到名片上,可算是绝无仅有了。
见这个女人看得不转眼,翟鑫一言不发地盯着她,龙菲菲心里发毛,腾地站起来:“你看我干什么?”
“我看你是不是适合当小三?哎呀哎呀,这货太次了:身材像圆规一样高得离谱,胸门口像飞机场一样坦荡;面孔像是非洲婆娘一样黧黑;五官更不敢恭维……”翟鑫一边啧啧,一边摇头,“你这样的女人,不用说当小三。就是小三百,倒贴也无人问津。”
一直被娇宠着的女人现在受到这样的侮辱,气得双脚乱跳:“你是什么玩意儿?你以为小三伟大光荣吗?只有那些狐狸精才破坏别人婚姻,城里躲不过就跑到乡下来,还是被男人甩了?钱老师都不要了,才找到你这么个人渣……”
“钱老师算什么?只有你把他当个宝贝。你想不到?那个钱老师还是千方百计寻找过来的,不就一个穷教书匠吗?我可是企业老总,是堂堂正正的纳税人,为祖国增加财富的企业家,花老师慧眼识英雄。果断地选择了我,我骄傲我自豪……”
见他得瑟的样子,跟着又把自己圈在怀里,花雨珩身子一转,摆开她的搂抱,啐了一口:“翟鑫。不要……”
“她说我是人渣,她是个什么玩意儿?”他像是打量着猴子一样,绕着那女人转了一圈,情不自禁地唱起来,“你是天上的黑乌鸦,你是地上的癞蛤蟆,你是猪八戒的三姨娘呀,拿个镜子照照……”
本来,曲调是《美丽的姑娘》,那么优美动听的旋律,被他这些邪门歪道的词语唱出来,是对女人最大的侮辱了。龙菲菲按捺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