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深回来的晚了一些,并不知道这个,现在听到母亲说起,眉头紧皱,“万万不可,这不是逼着人家娶妹妹吗?别亲事没成反倒结仇。”
“哪里有这么严重?”张兰撇撇嘴道。
张深头痛的看着自家妹妹,“兰儿,你能不能少在外面惹是生非?被你这一闹,我往后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薛文龙。”
张兰却从她哥哥这语气里听出了点苗头,“哥哥认得薛螭?”
“有一面之缘。”张深道。
张兰闻言,若有所思,“哥哥不妨去问问薛螭,看他愿不愿意娶我。”
“你做出这种事,我哪里有脸见他?还问他愿不愿
意娶你,想也知道人家不愿意娶你。”张深没好气的道。
张兰哼道,“你又不是薛螭,怎么知道他不愿意?”
“……”张深被噎住,“你胡搅蛮缠!”
“你还不可理喻呢!”张兰回怼道。
张深气得呼吸急促,“你——”
“好了好了,你们兄妹两个别吵了。”长公主头痛的出声道,“你们兄妹两个怎么像前世结了仇似得?聚在一块儿就要吵架,叫下人看了也不像样。”
张深欲言又止,深吸了口气,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阿娘,你看看哥哥说得什么话,我去过青楼怎么了?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些在青楼夜宿的人都被称什么才子、俊才,我就去过一次青楼,还没做什么事儿,就被哥哥这样贬低,我哪里见不得人了?”张兰越说越委屈。
这个世道对女子太不友好了。
淑和长公主张了张嘴,叹气,“兰儿啊,你哥哥不是贬低你,他也是担心你啊。”
张兰想说什么,又听她娘道,“你哥哥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金陵薛家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逼婚是行不通的,他家姻亲旧故可有不少,远的不提,就说这状元公的母舅王子腾,就是现任京营节度使,从二品要员,手握兵权,在朝堂上都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即便这薛螭父亲早亡,可有这位母舅做靠山,这京里有人想欺辱他,也得掂量掂量。”
“咱家又没欺辱他。”张兰道。
张深没忍住脾气,“你这还不叫欺辱他?当街强吻他,还让娘入宫请皇上赐婚,这不是逼着他娶你?这不算欺辱,什么算欺辱?”
张兰闻言头痛极了,“至于吗?”
这些人未免想太多了?
“怎么不至于?若这薛文龙是个好面子的,只怕这就要结仇了。”张深道。
张兰翻了个白眼,“随你们!”
说完气冲冲的出去了。
张深气结,“娘,你看她!真是惯坏了!”
“深儿,为娘的也要说你两句,便是你妹妹有什么不是,你也不该如此贬低她,”淑和长公主表情严肃的道,“撇开今日兰儿所做之事,过去这十几年,你妹妹除了扮男装去青楼这件事,何曾做过对不起你的之事?”
张深心
里一堵,“我……”
“我知道你也是怕她冒失,闯出祸事,”淑和长公主截断他的话,“可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能这般羞辱你妹妹,你自个儿想想你刚才说的话,究竟过不过分?不知道的,还当你妹妹是你的仇人。”
张深:“……”他绝对没有这么想。
“阿娘,妹妹做事太随心,我只是……担心她。何况,明明是她做错了事,却死不悔改,我如何不生气?”
淑和长公主笑了笑,“我问你。”
“什么?”
“既然你知道你妹妹强吻新科状元一事,你当时想必就在当场,你妹妹强吻了新科状元,这新科状元可有生气?”
张深一愣,仔细回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