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听,后头他娘也生气了,便强硬的要给妹妹定下这桩婚事。
他母亲是皇室胞妹,皇上对他母亲这唯一的妹子十分疼爱,因此还惠及他的妹妹,他妹妹幼时就被封了县主,封号明兰。
在京城里,他妹妹也是数一数二的贵女,吏部尚书家里自然不排斥结这门亲。
两家还没开始下定,他妹妹就扮男装跑去逛青楼,并且故意让人看出她是女儿身,这事儿闹大之后,婚事自然就吹了,宋家也是要脸的,这样逛青楼的儿媳妇,他们哪里肯要?
这门婚事被他妹妹横插一杠搞砸了,他娘很是生气,于是他妹妹就被关在了家里反省。
然而他妹妹并不觉得自己错了,她就是不愿意嫁给宋蕴乔,有什么错?
对外,他娘就
说妹妹病了,才会做出这种惊人之举,饶是如此,也没人再敢来求娶他妹妹。
如今三四年过去,他妹妹今年已经十九岁,这婚事依然没个着落,他娘为此伤透脑筋。
程舒和徐功和张深都是多年的好友,自然清楚是怎么回事,闻言也是不知道该如何劝解好友。
“或许你妹妹的缘分还没到,你也不必这么忧心,说不定哪天她看上谁家公子,就愿意嫁了也未可知。”徐功笨嘴拙舌的劝解让张深嘴角抽搐。
她愿意嫁,人家还未必愿意娶呢。
想到家里上上下下都担心妹妹的婚事,可妹妹她自己,反倒对于自己嫁不出去这件事十分满意。
张深想想就觉得头痛。
“罢了,不说这事儿了。”糟心。
三人正聊着天,忽听不远处传来声音。
“薛兄?好久不见,你这……又长高了啊?”
他们刚刚还提起薛螭,现在听到薛字就很敏感,不约而同的看过去,就见门口站着一名俊美的年轻男子,身量极高,站在人群中,犹如鹤立鸡群,十分打眼。
徐功压低了声音道,“这位薛兄,难道就是……薛家那位大公子?”
“应该是他。”张深看着薛螭,心道,这相貌竟比当年的宋蕴乔还略胜一筹。
徐功啧啧两声,叹道,“长得这么俊美,还如此有才华,真是逼得人没活路了。”
“诶,他身边那几位公子,瞧着有些眼熟……”徐功又道。
程舒道,“是荣府的几位公子,打头那个叫贾琏,荣府长房的长子,另外那个,不正是荣府那凤凰蛋儿,叫宝玉的那个吗?”
“哦,想起来了,同他们在一起,看来这位薛公子就是薛家那位大爷了。”徐功道。
程舒看他一眼,“你这是想同他交朋友?”
“这样的人,不交个朋友,难道不可惜?”徐功嘿嘿笑着,便起身走过去。
张深无语的揉着额角,“元孝这喜欢看脸交朋友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我看他这辈子都改不掉这个毛病了。”程舒闻言笑起来。
张深:“……”
“司卿,我们也过去?”程舒问道。
张深顿了顿,心里对这位薛公子也着实好奇,便也起身,“走,过去打个招呼。”
而这边,薛螭刚同金陵的旧相识说完话,正准备上楼,又被人拦住去路。
“可是薛螭,薛公子当面?”
薛螭看着面前身穿青袍,手里拿着折扇的年轻公子,不由疑惑,“公子是?”
“在下徐功。”徐功拱手作揖。
伸手不打笑脸人,薛螭见这自称徐功的男子说话客气有礼,便也回了一礼,“在下正是薛螭,不知徐公子有何见教?”
“近日在下总是听闻薛公子的大名,着实有些好奇,方才听到有人同你打招呼,便猜公子便是近日被人推崇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