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既然这萧寒绝是东夏三皇子,他来到北齐,必然居心叵测、必然是东夏的奸细不说,他便是这东夏三皇子的话,那么镖儿先前指认萧寒绝的话便都是真的,皇上。老臣的镖儿,真的是冤死的啊!”说到这里的时候,这张太傅的言语之中倒是顷刻间倒有了十分浓烈的真情实感,只要是提到那镖旗将军的死,到底如何不让他感到分外的伤心呢?
那张太傅又道:“皇上,有道是杀人偿命,萧寒绝那般地冤杀了老臣的孩儿,他便已经是死不足惜了,除此之外,萧寒绝还根本就是东夏三皇子、是东夏的奸细,就他这般的身份,这些年他在整个北齐做了那么多的事,看似是在为整个北齐好,可是谁又知道在,这其中又是藏了什么样的奸呢?皇上,老臣儿子的命可以不算了,他为了揪出来萧寒绝这么一个东夏大奸细,便是死了也值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太傅的言语说得有些含糊。事实上,在这张太傅的眼中,他儿子镖旗将军的命比什么都金贵,哪怕是他自己、哪怕是整个北齐,都是根本不能跟他比拟的,就萧寒绝那么一个东夏“奸细”,又算得了什么呢?
可到底多年的官场生涯,早已经将他锻炼得圆滑,所以便是他心里不这么想,但那场面之话,他却依旧还是要这么说的,不过虽然他说了这样的场面话,话一说出来以后,他的心里又是不由得感到疼惜,在心里为他的宝贝儿子感到万分的不值起来,所以难免让他的话说出来以后,他的声音不由得变得含糊,整个人也不由得显得有几分古怪了起来。
张太傅又是继续道:“皇上,您必要做主啊!必要做主除去了萧寒绝啊!否则让老臣那冤死的儿子在九泉之下如何想?这两年以来,整个北齐不知道被萧寒绝如何戕害了又该如何啊!”
此时,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所有人简直都是震惊了。
他们到底看到了什么?萧寒绝怎么又再一次承认了自己是东夏三皇子啊?而那张太傅的每一句对萧寒绝的控诉的话,假如萧寒绝真的是东夏三皇子的话,那么整件事情,看起来这萧寒绝又是不知道藏了多少的奸啊?
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难道曾经萧寒绝对整个北齐所做的一切,都是假的吗?
这一切,都太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了!
而原本,萧寒绝在第一次承认他是东夏三皇子的时候,还有许多人根本没有亲耳听到,不由得对此感到怀疑,因为对于萧寒绝身份这件事,他们是根本不会有任何怀疑的。
可是就在所有人把注意力都瞬间放在了萧寒绝的身上的时候,只听那萧寒绝又承认了一句他是东夏三皇子,且这一次的承认,还有不少人都听到了,不由得的,众人都对此不免感到更加地震惊。
“摄政王真的是东夏三皇子吗?他何以承认了此事?”
“这事我也根本看不懂,不管怎么样,摄政王怎么会是东夏三皇子啊!”
“你听那张太傅所言,好似甚是有道理的样子!”
“我还是不信摄政王会是东夏三皇子!一定是张太傅冤枉的!”
“……”
此时,那北齐皇看着事情这样的发展,不免的,他的心中,也是感到了有些诧异。
萧寒绝忽然就自己承认了东夏三皇子的身份,这是闹的那一出?他不知道他承认了此,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不同于张太傅一知道萧寒绝的东夏三皇子的身份之后,就只想借萧寒绝的东夏三皇子身份去对萧寒绝进行的报复,也不同于到底此时张太傅因为那丧子之痛,不免在处理所有事情的时候,要比寻常更加激动许多,做事情的时候,也相对更加的冲动,只为了心中的那一个目标,而不计任何的后果。
北齐皇在面的萧寒绝这突如其来的行为,却是不免要多想一些,想萧寒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