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肉眼可见的,季睿的面色就是有些苍白。
北齐后见着这一幕,愣了一愣。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莫不是这两名僧人跟季睿有什么关系?
只是,不待北齐后多想些什么。
那萧寒绝已是目色冷冽,道:“委屈?本王的王妃一直都跟本王在一起,她有什么委屈要弥补?”
说着,此时萧寒绝面上的神情虽依旧是淡然的模样,看起来也没有多少情绪波动。
但就那么一个眼神扫过去,也还没来的便让季睿感到脚底一寒。
一开始他还不知道萧寒绝先前故意所说的“太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究竟是何意,也不知自己现下是哪里招惹到了萧寒绝。
但现下他却已是甚是清楚。
在心里,也对萧寒绝接下来想做什么猜到了个十之八九。
只是,他是真的没有料到,两年前,在那云寺里,跟苏菱衣发生关系的,居然是他萧寒绝!
他还想再多想些什么,但看着萧寒绝带过来的僧人和住持,便是面色已有些许的发白来。
季睿听了萧寒绝的话后,又是转身想要对萧寒绝说些什么。
却是在这个时候,萧寒绝已是唇角冷冷勾起,冷眸淡扫了季睿一眼,又是对那两名跪着的僧人一个冷声:“说。”
仍是听不出任何起伏的声音,却是让那两名僧人差点跪都跪不稳。
那名唤作净空的僧人在颤了颤后,旋即对着萧寒绝重重磕了一个响头,先开口道:“是,摄政王爷。”
又是起了身来,颤颤巍巍指着面前的范氏和苏涵儿道:“启禀王爷,两年前,正是这位夫人和这位小姐授意贫僧去谋害摄政王妃。”
“她们给了贫僧银钱,又对贫僧威胁,对贫僧威逼利诱,贫僧当时一时贪财便答应了她们。”
“当在当时,原本他们让贫僧夜间去摄政王妃的房间……谋害摄政王妃,但在当夜,因为去摄政王妃房中前,贫僧路过了佛祖像前,一时畏惧和心生忏悔,便没有去摄政王妃房中。”
“原想第二日便将手中得的银钱给送回去,谁知当日夜里,摄政王妃还是出事了……”
“贫僧没有多想,只道是摄政王妃此劫不可免,后来那位夫人再差人给贫僧送银钱,贫僧便也没有拒绝……”
又是重重对着摄政王磕了一头,道:“王爷,贫僧有罪!”
那般颤颤巍巍的模样,在言语之时也似是根本大气也不敢出,可见他所磕头的那个男人,便是此时只是一言不发,也可见他给了他多大的威慑力。
而此时,那僧人的话一说完,众人的面色自也是惊了惊,但倒也不算太过惊讶。
因为对于那僧人所说的范氏和苏涵儿谋害苏菱衣的事,他们是早就已经有所了解。
且经过方才苏菱衣对她们的一指证,他们便早已经知道此事十之八九就是真。
也早就在心里觉得范氏和苏涵儿就是那僧人口中所描述的那种人了。
不过到底范氏和苏涵儿从前在众人面前摆出的模样端庄之至,所以现下对于苏菱衣抖漏出来的她们二人两年前还有那般恶毒的一面,众人还是甚是愤慨的。
不仅如此,现下又听这僧人将她们二人的罪证更加坐实了,众人的心中自也还是对她们母女二人更加鄙夷。
“现下连僧人都来亲自指认苏夫人和苏二小姐,苏夫人和苏二小姐的心肠真是歹毒。”
“苏夫人和苏二小姐平日里看着都是挺好的,没想到私下里竟是做这等事。倒是摄政王妃,从前在苏府的时候便一直背着不好的名声,现下来看,摄政王妃从前的名声还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幸亏这个僧人最后还是醒悟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