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内蔓延的瘟疫之症,可是苏辞墨竟然胆大包天,以此作为要挟,让他们掏出钱财来获取药房,这实在是有违天理人道。他们自然是不愿意出这一部分钱的。
若是将此事传入朝廷,想必苏辞墨这徐州城知府的位置恐怕是做不了太久了。
由于那群官员们来到此处参加宴会之时,并没有人相告他们拓跋恒的身份,他们一个二个也并非知晓拓跋恒是何人,所以他说话之际大家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威胁,只是觉得面子上有一些过不去罢了,细想之下他们都觉得苏辞墨没有理由收取这么多的钱,作为那瘟疫药方购买之用。
于是一个官员便微微有一些生气地冲拓跋恒说道:“这件事想必你一个外人是无法替这徐州城知府做主的,你可知我们千里迢迢来到此地花费了多少宝贵的时间?如此这般来到徐州城中,只为求到那治疗瘟疫的药方,可谓是至诚至敬了。作为这徐州城的知府,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将那药方交出来,让我们立刻离去,回到各自的州府之中,将药方散发下去,让百姓得以医治,而不是在这里,因为那药方没有换来足够的钱财而互相争辩。”
“再说了!你不过是这苏大人的一个门生,便不必如此为他强词夺理了!朝政上的事相比你还太过年轻,不懂什么就不要再胡说话了,莫惹出乱子!到时追罪于你,可别后悔莫及呀。”
一个年纪稍长的官员,一副十分老练的神色,冲那身旁不远处坐在苏辞墨身旁的拓跋恒说道。
拓跋恒脸色一暗,心中实在无语。
自己并没有让他们给这些官员们介绍身份,为的也只是能够暗中观察这些人的反应,看看他们是否有失职之处。
现在看来他们的确是吝啬的过了头,他提出让苏辞墨提出的那购买药方的价格也并非十分昂贵,为的只是让这些官员们能够同甘共苦,齐力协作。而并非是让他们指责这钱财收的实在是不应该,只是他们为此争论不休,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提出反对的意见。
拓跋恒只觉得这群人实在是有些得理不饶人,应当不会将这钱财安心的交给苏辞墨来购买药方了。但是拓跋恒心中也不气馁,他看了一旁的苏辞墨,也只觉得他的面色微微难看,知道他被他们气到了。
于是他便接着帮助苏辞墨说话道:“各位同僚们既然知道我们徐州城研制出了这药方,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是为国为民,关心百姓。那么为何这药方提出的钱财,你们却不肯出相应的价格来购买这药方呢?徐州城内,前一段日子支出甚多,此事也是十分真实的,若非朝廷及时派来了增援的粮草。只怕到现在,城中早已闹起暴乱,死伤无数了!又何来如此安定平静的样子?各位知府们!若是你们真心关心自己州府的百姓们的安危,就不应该继续在此时跟着徐州城内的苏大人强词夺理了,应该老实的出钱购买了这药方回去医治你们州府内的百姓们!”
拓跋恒一副十分认真的神色,脸上带着狡黠的神色,看了那群人微微面色露出不好的神色来。
他们没想到这年轻的公子竟然是如此会说,要如此的咄咄逼人,已经将他们逼得无话可说,无言以对。
现下里,苏辞墨因为有了拓跋恒的帮助,终于也算是跟面前这群其他州府的官员们打了一个平手,大家互不相让,又互不理解,各执一词,互相争辩,为了那药方的事,绞尽脑汁。
好在苏辞墨也看出了自己所作之事之中的偏差之处,那群官员也并不敢再继续反驳,因为他们想到了昔日里平洲爆发水患,徐州城里的灾民人数最多,情况也最是危急,那时苏辞墨同样给他们各州府的官员们寄去书信,请求他们支援粮草来供养这城中那些多出来的百姓们。
可是在座的这些个州府的官员,看见那求助的信件,却是并没有一个人为此而感到丝毫动容,反而大家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