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主子是让他来带苏大人回去的,反正也没说用何种法子,只要能劝回去苏大人就是好的。
随后苏辞墨便带着陈风回去城中的酒楼之内,与他一同喝酒。
苏辞墨本来不愿意跟陈风透露自己心底的秘密,但是借着酒劲他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继续隐瞒。
“陈风,你说三殿下那日不是答应了我,不会让大夫以人试药的吗?为何最终这药方却还是用那个法子得到了?难道我的话在三殿下的心里就没有一点点的分量了吗?”苏辞墨一副要挟的口吻,询问那陈风道。
陈风看着苏辞墨那削尖的瓜子脸上,两坨红云已经爬上了他的双颊,看起来很是可爱的样子,心中感叹了一声,随后笑道。
“苏大人,我从没见过像你这般优柔寡断的人。说来若不是那大夫用这个法子得出了药方,恐怕现在的你都不一定能这么快活的坐在这酒楼之中与属下喝酒谈天了。”陈风一副颇有城府的样子,微微皱眉扬起手中的酒杯,冲苏辞墨说道。
苏辞墨微微受挫了一下,但是心中却还是压制住了那难过的感觉。
她难过的是自己身为这一洲的知府,可是并没有帮助那些灾民们轻松的度过灾恶,反而是因为自己一时的疏忽染上了瘟疫,迫使那拓跋恒想出用以人试药的法子来找到破解瘟疫的办法。
若是他当时再细心一点,再细致一些,不要染上瘟疫,那么或许他们也不会因为他的失误而去面对死亡。
“嗯,这件事都怪我,若是我当初不得病,或许他们便不会变成那些试药的人。这若是我不会染上瘟疫,或许三殿下也不会用这个法子来得出治疗瘟疫的方子。”
陈风一听此话,心中实在是有一些不爽快了,对于此事陈风不想做过多的解释,因为这药方得来本来便不容易,用此法子也着实是没了别的办法才如此的,可谓是情理之中事情。
可是他不知为何苏辞墨却是这般的优柔寡断,对此事耿耿于怀。于是他还是没忍住,心中的无奈开口对苏辞墨说道。
“苏大人!你实在是有一些过于的想当然了,虽然那宋大人和三殿下什么都没有做,可是他们却找到了能够救人的方子。虽然你做了许多的事情,但是那些得了瘟疫的人却依旧还要去是为那试验药方的事情而死去。苏大人,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你有足够的胆魄,胸怀天下,那么此事便会迎刃而解,根本不会为你造成任何的顾虑,你就是太过于怜悯那些细枝末节的生命和事情。若是把你这慈母的心思放下,或许你的未来大有可图之处也未必。”
苏辞墨听了成风的话,只觉得自己脑子里乱哄哄的,为何他非要这般说呢?
苏辞墨心中觉得实在是有一些冤枉,他只是觉得拓跋恒可以用更好的法子得到这药方,而且如今那些大夫们的医术也并不是十分不可靠,他不相信光光靠他们的医术,就千万个不可能找到治疗瘟疫的方子,而非要用上这般杀戮严重的办法来得出药方。
苏辞墨只是有一些可惜拓跋恒心急了,让那么多的人为自己献出了生命,而陈风却指责他过于的慈母。
这一点,苏辞墨是怎么都不可能理解的。
“陈风我想你应该理解,我不是在说三殿下这件事做的有错处,我只是觉得他应该用别的方法得到这药方。若是不费一兵一卒,便得到这能够治疗瘟疫的药方,那岂不是更加的完美。”
陈风听了苏辞墨的话只觉得心中无奈,看来这苏大人还当真只是一个温室花朵一般,根本不懂这大自然的规矩,也不懂这千古以来统治朝代的那些王权者们行事上的作风,是从来不讲什么优柔寡断和仁义礼信的。
在这种必须要做的事情面前,那些仁义和道德都会变成狗屁罢了。
陈风无奈,于是便叹息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