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卷宗上那杂乱的字迹,心头也纠结的如同一团乱草似的十分难受,再加之陈风又在她的耳边聒噪不休,顿时苏辞墨便感觉自己的脑袋跟炸开了一半十分的郁闷。
她一把合住了手上的卷宗,然后转眸,眼神很是不善的瞪了身旁的陈风一眼。
“你若是为我好,那就乖乖的站在一边,不要多说一句话。你主子让你来是辅助我查案的,不是让你来叮嘱我每日该怎么休养生息的。现在这案子已经迫在眉睫,我作为负责这个案子的官员,若是不好好将之查清楚告白于天下,那么百姓会怎么看待朝廷!?又会怎么看待我呢?你有想过这个问题吗?皇上把那么重要的任务交到了我的手里,却被我办砸了,你会想到,到时皇上会对我有多么的失望吗?”
苏辞墨脸上一副纠结的神色,隐隐带着痛苦的样子对陈风怒吼道。
一旁的袁奇看了,也被苏辞墨这火冒三丈的样子,吓得微微退缩了几步推到旁的身边儿侧去了。
陈风微微感觉无奈,看来他是没有办法将主子的话好好的实践了。苏辞墨这般抵抗的态度,也只能回去禀报拓跋恒,让他自己权宜接下来该让这苏大人怎么继续下去了。
“陈风不该跟苏大人讲理!陈风对不住苏大人。陈风先行告辞了。”陈风一脸无奈之色,但还是大声的跟苏辞墨道了一句歉,随后便转身快步的走了。
回去了三皇子府中,拓跋恒仍旧在书房中整理着他的几位亲信大臣给他送来的一些有关于案情的证据,那些证据虽然都没有明确的说明是何人所为,但是藏在那字里行间之中分分秒秒的牵连,都是十分让人值得怀疑的。
或许正是这些表面上看似平常实则暗藏玄机的东西,才是最后真正的幕后黑手,想要向世人传达的东西,只是这其中的勾结太过深妙让人看不透彻罢了。
这时,陈风敲了两下门便快步自行走了进来。
拓跋恒知道陈风若不是有急事,也不会擅自闯入他的房中,不过他也并不生气,只是微微抬头看着他。
“主子,你吩咐陈风办的事情,恐怕属下实在是难以完成,即便是陈风苦口婆心的在苏大人旁边劝解他,让他放下手头的事先行休息一下再说,可是他还是我行我素,丝毫不顾及主子您的一片关心之意,反而询问陈风能否对世人做出一个交代!想必苏大人对于此次的案子还是感觉压力巨大的。陈风实在是无法劝慰苏大人,放下手头的工作去好生的休息啊。”
陈风很是无奈,满脸都是挫败的神色看了拓跋恒一眼。
拓跋恒微微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那双俊俏帅气的眸子里写满了淡淡的理解之意。
“我可以明白你此刻心里的感受,这件事你便不必放在心上了。我会亲自去劝慰他的。”拓跋恒说道。
陈风听他如此说,心中那块巨石也慢慢的落在了地上,随后他便请辞离去。
拓跋恒这时也收起手中的那叠东西,随后转身来到一旁的衣架旁,将上面挂着的一件黑色织颈纹的外袍穿上了身上准备出府去。
他骑了一匹快马,屏去了那些随从们想要跟随他出府的想法,自己驾着马,便快速的朝着苏辞墨此时所在的地方赶去。
权宜了一下,他还是觉得苏辞墨这般倔强的性格还是由他亲自去看着一些比较好,再者那件案子本来也复杂棘手,有他的帮助,苏辞墨想必会如虎添翼。
自从苏辞墨知道了那寡妇和死者的关系之后,他便传书给了杨柏浩,让他也在闲暇之余帮助她调查有关于那村中寡妇的消息。
杨柏浩得到消息便快速动身赶往了那书生之前所住过的村子,在那村子的周边打探有关于那寡妇的消息,很快杨柏浩便查到了一些关于那寡妇行踪的消息,他快速的飞鸽传书传去了苏辞墨的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