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你所说的可都是真的!?”皇帝一脸质疑,那双稀疏黑墨色的眉毛紧紧地皱了起来微偏着头的样子看着那殿中跪着的太子殿下。
太子一副恭敬的低头,然后回道:“皇上明鉴,儿臣不敢欺瞒父皇。还请父皇您一定要将这件事给查明白了。”
苏辞墨站在一群大臣的中间,远远的也只能听见殿中的声响,一听到太子为了诬赖拓跋恒竟然敢说出如此没有根据好不知礼数的话来,顿时苏辞墨便气得有些不知所措了,她站在原处哀哀的叹气,然后仔细的凝眉听着太子的话。
实在是让苏辞墨不解的是,这太子这般的说辞直接将户部尚书蔺骁儒牵扯其中,难道就不怕那蔺骁儒狗急跳墙,将太子和他合谋的内幕全部都说出来嘛!?
但是这还不是让苏辞墨担忧的,最是让苏辞墨担忧的不过是拓跋恒的安危了。
太子如此说拓跋恒,为的也不过就是要让他在皇上的面前丢脸,然后被废除身份。
苏辞墨越想越觉得紧张,眉心也是越皱越紧的样子。
皇帝一听太子的话,当即便生气的伸手朝着这朝下的位置一指,然后大喊了一声:“荒唐!朕的朝中居然还有这样的臣子!?难道是嫌活腻了吗!?”
顿时台下的众位大臣脸色都变得难看了一些,还有一些人已经开始对人群中站着的蔺骁儒指指点点的了。
蔺骁儒一听这话当即便吓得双腿发软了一下,他慌慌张张的从那群大臣的队列里爬了出来,然后颤颤巍巍的跪在了殿中的位置,然后对着那皇上的方向猛地开始磕起头来。
“皇上赎罪啊!皇上饶命。下官,下官真的不是故意要做出此等伤天害理的事来!”蔺骁儒一边说着脸色一边十分的难看,然后对着那皇帝便又猛地磕了几个头。
皇上气甚,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栽培出来的人,居然为了几个皇子的一句话就可以把差事办成这个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恨不能立刻杀之而后快了。
皇上怒瞪着双眸,然后眼神狠厉的扫视着台下的太子和蔺大人,然后一副威严的神态对着那边侍立着一身宫服的拓跋恒道:“拓跋恒,听见朕唤你,为何还不出列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拓跋恒闻声,这才从队列里走了出来,但是他面上却是一副不慌不忙的神色,眼神里只是捎带了一些紧张,但是也并没有看出许多的慌乱来。
顿时台下的许多大臣都觉得这事情好似看起来并不像表面那般简单了。
七皇子本来没想着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突然间太子便张口扔出这么一个重磅的消息,顿时他也面上浮起一抹淡笑来,别有兴致的看着皇上怎么处置他的二位弟兄。
“父皇,儿臣并没有如同太子殿下一般,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来,还请父皇明察。”拓跋恒语气暗淡的说道。
太子一听这话,顿时便不高兴了,他立刻冲旁的那户部尚书打了一个眼色,只见那户部尚书被吓得现在身子还不断的发着抖,然后颤颤巍巍的看着皇上的方向。
太子心中不齿,责怪这户部尚书也真是给自己添麻烦,开始他已经安排过他,只要自己一将这件事引出来,这户部尚书便要及时的配合自己诬赖拓跋恒,可是他现在这个样子好似根本就忘了他们之前的约定一般。
“父皇!这件事就是拓跋恒所为,儿臣现在手里已经掌握了此事的十足证据。”太子一脸谨慎心细的样子细细的盯着台子上站着的皇帝。
皇上一听立刻一扬手吩咐太子将自己所知道的消息说出来。
太子立刻冲着身后的宫人们喊道:“来人,给我把我准备好的证据都送上来。”
立马有几个人便走了上来,太子叫其中一人拿出了一本账本,然后那账本,然后那人将账本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