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只见他疯了一般的叩头。
要知道他刚才的举动多么的危险,倘若拓跋恒是个杀伐果决的人,他郑庭今日这狗头,乃至他郑家上下几百口的人,都在拓跋恒一句话之间就可以覆灭了。
所以郑庭才会疯了一般的给自己掌嘴,然后又疯了的叩头,只为求在座的三位大人的原谅罢了。
拓跋恒不是没有动杀了他的心思,只是,这是苏辞墨接手的第一个案子,他不想插手过多,若是让有心人传出去,肯定会说这苏辞墨都是依仗拓跋恒的照顾才会混的风生水起的。
拓跋恒就是想看看苏辞墨解决这么麻烦的人,会用什么办法,他倒是很渴望苏辞墨能得到历练。
终于,苏辞墨注意到这郑庭把额头都磕出血来了,这才慌慌出声制止了他,让他起来好好的说话去了。
郑庭无奈,只得站起身来,呆呆站在一边不敢再发话了。
拓跋恒看苏辞墨好似打算放过了郑庭,然后便转眸看着苏辞墨道:“这个县令,本来不敬朝廷,已犯大罪,辞墨,难道你就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了!?”
拓跋恒是故意要看看苏辞墨会做出何决定来,二则他也想看看是不是自己当真看错了苏辞墨了,他或许根本不值得自己几次三番的为他动容呢。
苏辞墨瞪了那郑庭一眼,然后才面色不善的说道:“三殿下,虽然这狗官名声不好,但是还不至于让我今日便将他治罪的地步,他刚才说我不配做官,也只是提点我有些做事鲁莽的原因,所以我并不打算将他治罪,说是对朝廷不敬其实不则,只是对我这个四品官不敬罢了。”
“哦!?那你打算怎么处置呢!?”拓跋恒颇是感兴趣的对苏辞墨说道。
苏辞墨立刻点了点偷然后道:“哼,这次先饶过你了!若是还有下次,那么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那郑庭本来慌张的神色看见苏辞墨又出言饶了他顿时高兴的不能自己了,于是他立刻又给苏辞墨跪下了拜了一拜,然后说道:“苏大人您大人大量犹如郑庭的再生父母啊!郑庭不会忘记此恩德的。”
苏辞墨无奈的摆了摆手然后说道:“起来,今日之事,也怪本官第一次来,算是打了一个照面!下次再见可不准如此无礼了!”
那郑庭立刻站起身,头点的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的。
“好!好,大人您格外开恩,小的一定铭记在心的。”郑庭说道。
拓跋恒看郑庭起身了,原来苏辞墨还是没有十足的证据要拿捏这郑庭的,于是拓跋恒便叫郑庭先回去府宅里,他们不日便也要离开这里了。
郑庭感恩戴德的回去了府邸之中。
郑庭走后,苏辞墨有些奇怪拓跋恒这是怎么了,为何要将这郑庭突然放走,又想到可能是事情没有调查清楚,所以拓跋恒便不打算先捉拿了那郑庭。
郑庭虽走了,郑秀却是没走。还在那二楼的隔间中被人看押这呢。
拓跋恒屏退了一干人等,然后带着苏辞墨来到了一处厢房里面。
“辞墨,你知道我为何先放了郑庭离开?”拓跋恒问道。
苏辞墨摆了摆头,表示不知,于是拓跋恒便继续说道:“现在我的人还没将消息调查回来,这么做也只是先稳住他罢了,等一会儿我手头有了足够的证据,那么便是要开堂问审的时候了。”
苏辞墨立即点了点头,说来这郑庭也的确过分呢,到现在她要的户籍簿子都没有给她送来。
拓跋恒心中很是生气,也微微嗔怪苏辞墨太优柔寡断了。
“刚才那狗官在百姓面前说你坏话,你为何不直接将他发落了呢?”拓跋恒很是奇怪凝眉问道。
苏辞墨想了想才答道:“额,说来也是我今日真是运气太差,连我的同僚张明昌大人也劝我三思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