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写一篇关于民生见解和治理的文章。
苏辞墨心中大快,这不是正中了她的下怀了吗!?苏辞墨与拓跋恒经常出城慰问百姓,最了解不过的也就是民生之事了,这对她来说简直是信手拈来的事。
苏辞墨先不做答,而是在脑子里梳理了一番她对于目前朝中形势和民生的关系,然后再在脑子里提举了几个相对较好的例子来,然后她才开始动笔,将自己脑子里的答案一一的写在了纸上。
坐在苏辞墨左边的苏旺材,此时一看见题目竟然是民生,他对于朝中民生之事是根本不甚了解的,他每日不过也就听他父亲的话在书院中读读诗书,闲了便和朋友们玩笑玩笑罢了,怎么懂得什么才是真正的民生之事呢!?
最不济,苏旺材知道的便是城中那些要饭的人十分的疾苦,但是他搅尽了脑汁也想不通他们为何而疾苦,以及该如何解决这些事情。
苏旺材顿时便十分的生气和后悔来参加大考了,早知会考这样的题目,他宁可再多温书也不要这么急急忙忙的便来参加大考了。
突然,苏旺材看见了身边坐着的其他的同窗们,那些同窗们一个二个要不就是一脸凝思的样子,好似在琢磨这文章该怎么写,要不就是跟他一般一脸愁容的看着题目愣愣发怔的,而旁的苏辞墨,她却是满面的轻笑,端正执笔,在那宣纸上快速的写着文章。
苏旺材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别人,他发现考场里除了苏辞墨的脸色最是轻松,别的是没一个看起来有她这般轻松劲儿的,顿时苏旺材心中便开始嫉恨起苏辞墨了。
话说他这个本家的兄弟,怎么说也都是一个家族里出来的,平日里对他不照顾也就罢了,还老是做一些惹人不开心的事情,就如同此刻一般,人家都答不出来的题目,他偏偏弄得要与众不同一般,非要写的那么早那么快来。
苏旺材嫉恨的眼神看着苏辞墨几眼,看着她丝毫都没注意到自己的眼神,又想到面前的这几位监考官看着苏辞墨,眼神里都带着赏识的感觉,看着她奋笔疾书的样子很是赞同的点头。
苏旺材瞬时便恶向胆边生了,他想整一下这苏辞墨,让他别太得意了,不就是会写文章嘛!?他偏偏要整的她这篇文章再也拿不出手去,看他怎么办。
苏旺材拿定了主意,想着反正自己也写不出东西来,干脆便不写了,想一想怎么整的那苏辞墨的卷子做了废,他们这些人也不必被他拉的太远而整日被夫子们骂了。
苏旺材眼睛不经意的便瞟到了面前的砚台上,那黑黝黝的墨汁看起来很有光泽。
顿时,苏旺材面上便漏出了一抹冷笑来,他伸手将那墨汁盘拖在手里,然后看了眼面前的那几个巡视着的考官,趁那些考官们一个二个都走远了一些,苏旺材突然便站起身来,想要将自己手里的那盘墨汁朝苏辞墨那已经写了有一半篇幅的文章白宣上泼洒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苏旺材可能眼神不好,他以为的好时机可恰巧有一个考官一转身立马又转了回来,正巧看见这一幕,苏旺材站起身来拿着那磨盘一副要泼洒出去的样子。
考官立刻呵斥了一声“苏旺材!你要做什么!?”
苏旺材吓了一跳,但是手却是麻溜的赶紧将那墨汁朝着苏辞墨的方向泼去。
可能许是因为被这面前的监考官吼了一声太过紧张了,那墨盘没有拿稳,直接摔飞出去落在了地上。苏旺材一看奸计没能得逞,顿时脸上十分生气的瞪了一眼面前那呵斥他的监考官来。
好在这监考官的眼神好,那墨汁只是撒了一些在苏辞墨的脚边,并没有泼洒到苏辞墨的卷子上。
顿时那监考官和其他的几个监司官都走了过来一副审夺的眼神看着这苏旺材。
“好了,你坏了这考场的规矩,出去!就当做交了白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