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余年真的驻扎于沿海,怕是长久的要留在那个鬼地方。
哪里能比得上京城好?
他要再想办法与安府继续联系着,惟有安家的人能再帮一帮他。
只是当余裕回到院中时,方知余大夫人又病了。
必然是老夫人折腾得太狠,令余大夫人受不住了。
;娘亲也是太任性。余裕是实话实说,;如若再这般病下去,对我可没有任何好处。
这天大的实话,很轻易的便拿出来说了。
余裕回过了头,;从今日起,你们要好好照顾着夫人,娘亲要是拉着她说话,就提醒着娘亲。
余大夫人病重了,他们与安家的关系就更淡了。
余家扯来扯去的,竟然没有一个府里能帮着他们办事。
余年更是厉害,回到营中就依旨点了人,带着他的夫人和小儿子,于次日启程,直接出发。
传旨的公公十分的欢喜,认为余年是一个痛快的人,他也可以回京去复旨。
余裕可以说是眼巴巴的看着他的弟弟离开,而他没有得到这样好的一个机会。
说不生气,那绝对是假的,但他也当真是无可奈何。
这是大事。
消息各处飞着,也飞到了安子琪的手中。
余年依旨而行,余裕想拦也没有拦得住,可笑。
余老夫人当她是谁,还想出那么多奇怪的主意,只想捧着余裕一个。
她是不明白这余老夫人的想法,但易君昊是最明白的。
皇上不就是这般对待他们兄弟几个人的吗?如果不是太子与慎王自己撑不住,早晚还是会有复起的机会。
;余年已经去了?易君昊问着。
;是。安子琪笑着,;这动作一定要快,让小姑夫没有其他的手段。
易君昊看向倒在地上,睡得昏天暗地的黎思远时,脸上不由得一阵嫌弃。
他们是真的来捉恶贼的。
堂堂王爷丢下回京城拿功的机会,跟着黎思远逃到一个荒郊野外,不仅没有抓到恶贼,反而迷了路。
这种事情说出去,有谁能相信。
偏偏得意洋洋的黎思远,丝毫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处,反而说什么;这都是正常的;恶贼比我想象中更是厉害一类的话,能把易君昊气出心疾。
幸好啊,他们这一次出来时,带的东西不少。
露宿于街头倒也不至于,两顶帐子扎起来,也只能是大家挤一挤。
安子琪也瞧着黎思远,;黎少当真是要这么睡了?万一病了,再遇上那个恶人,只能又让他逃了。
;为什么?黎思远竟然睁开了眼睛。
安子琪理所当然的说,;为什么?因为我需要我的夫君保护呀。
不能说安子琪不需要易君昊的保证,但是当安子琪理所当然的说出这句话时,黎思远无来由的一股气闷。
他错愕的看着安子琪,脱口而出,;那个,我也不需要他的保护啊,只是一起抓个贼。
;那不一样的。安子琪说得很是正义凛然,;对于我夫君来说,保护我是第一位的,抓贼是第二位的。
黎思远躺在地上,呆呆的看着天空,好像是被安子琪说得迷糊了。
易君昊哭笑不得的说,;你呀,就知道欺负人,我们回去吧。
;好。安子琪笑着,与易君昊没有去住着帐中,而是坐进了马车里。
黎思远还是躺在地上,半晌后被五二请进帐中,他们几个人挤一挤,对付一个晚上是没有关系的。
关于那个贼,应该是极难抓的。
安子琪坐在马车上,借着昏暗的光线,想要将这贼的来历生平看个清楚时,易君昊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