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深海不敢打扰媳妇看书的兴致,只好乖乖在一边玩着手机。
还有两个月,白鲸歌就要生了,这时的她对于胎儿七月的成长很感兴趣,比如胎儿的大小,胎儿的体重、胎儿的发育。
当她看到一小段话的时候,捅了捅欧阳深海的胳膊说:;书上说,怀孕7个月胎儿的过器官差不多已经发育成熟,这时候宝宝在妈妈肚子里也能够很清楚地分出爸爸妈妈的声音。
欧阳深海一听摸了摸媳妇鼓鼓的肚子说:;宝宝,我是爸爸,你能听出爸爸的声音吗?
白鲸歌的肚子很平静,一点声响也没有。
欧阳深海问:;不是说宝宝能分出爸爸的声音吗,怎么没有一点动静?
白鲸歌笑他:;因为宝宝和妈妈亲呀,看我的。说完,她将手抚在腹中温柔地说:;宝宝,我是妈妈,你能听出妈妈的声音吗?
话音落,她的肚子慢慢有了动静,只见肚皮鼓了一个小包,一会儿左移,一会儿右移。白鲸歌激动地说:;看,宝宝听出是妈妈的声音了,高兴得手舞足蹈呢。
欧阳深海眼睛一瞟,果真看到媳妇的肚皮的鼓起的小包在左右移动,他假装扫兴地说:;宝宝还是和妈妈亲。
;那自然,宝宝可是在我的肚子要呆好几个月时间。白鲸歌言语自豪。
;如果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那自然就和我亲了。欧阳深海无奈地说。
白鲸歌觉得他这个时候的样子好可爱,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说:;这个世上,如果男人能怀孕,母猪就能上树了。
欧阳深海听媳妇这话感觉熟悉,蹙眉想了想说:;我好像只听说‘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反正差不多意思。
夫妻俩你侬我侬之时,殊不知白琼歌因为遭受了巨大耻辱,而将仇恨源头转嫁到了白鲸歌头上。
白琼歌艰难地将米饭吃完后,用手背抹了抹了唇,再次来到窗前。吃饱了肚子,有了力气,她努力摇晃每一根铁栏,终于发现有几根铁栏有些松动。当然一天两天用手是不可能摇动它的,只有每天都使劲摇,日积月累,一个月应该可以完全摇松。
虽然找到了逃跑的突破口,可还要呆在这个鬼地方那么久,白琼歌一只手倚在铁栏上,头埋在胳膊上低声哭了起来。
此时,夜已黑了,四周又是山林,树影摇晃,山风轻拂,这个夜比平日的都要可怕。
从前,她是为了能找个有钱男人过着豪门富足的生活而活着,现在她是为了找白鲸歌报仇而痛苦活着。可能心中有了个执念,她才能在如地狱般的地方,面对恶狼般的男人们勇敢地活下去。
正确地说,她的心态完全扭曲,带着强加于人的仇恨,她未来的生活只能建立在伤害他人的痛苦之中。
冰冷的风吹醒了她,正好有个保镖来敲门了,说是要拿走饭菜盒。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将饭菜盒递出去的时候,眼睛看不敢看保镖一眼。
保镖接了饭菜盒只是趁机摸了摸了她的手,并且猥琐地说:;这手真嫩,比身上的皮肤还要嫩滑。
白琼歌立即缩回了手,正要关门之际被保镖粗大的手给抵住了。
;不急着关门嘛,让我亲一口。说完就猴急地在她的脸颊边亲了一口,而后露出一排黄牙笑容邪恶:;真香!
她怕,她很怕男人一旦兽欲大起,自己又要倒霉了,好在保镖亲了她一口后就回到了他站岗的地方,她呼了一口气将门关上。背抵在门板上,看着吊顶廉价的灯,生存的欲望更加强烈。
第二天一早,白琼歌真正地狱般的生活开始了。
一大早的,曾姐就带了一个秃顶男人,她似乎已经看透了一切,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