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真是好,也真难为你找出来这样的东西来了,这个可是有点难度,有争议的东西才好,不过你也真是大胆,这种东西居然就在这里露面了,还有更加珍贵的东西拿出来吗?”
罗非看着这副画嘴角露出了笑意,对于这幅画本身来说,他一眼就能分辨出来真假,毕竟自己的眼睛可是从来没有失误过的,不过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找出来真正的证据,这个还是有点难度的,所以要找到说服大家的凭据才是最难的。
不过对于此罗非既然知道了这副画的根底,自然对于相对的技术找到相对的解释还是很好找到突破口的。
“姓罗的不要在挣扎了,这个东西你根本就辨别不出来的,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本事,要是你真的能拿下这幅画,我也真就服了你了,其实这个我完全可以给您抬高一点难度,罗非你尽可以找顾院长帮忙的,这个我不算你犯规。”
孙国华露出了一丝讥讽的微笑,这个东西是真的有点太难了,自己见到这幅画的时候也是经过很久找了大量的人才最终确定了下来。
“这个画卷要我们帮忙吗?真是有点太难了。”
郑明明虽然是精于瓷器的,但是对画卷也是有很深的鉴赏力的,她第一眼看上去就觉得有点太郁闷了,这幅画给他的感觉太奇怪了。
不仅仅是她,就连顾宗玉大师都皱起了眉头,更别说邹奋宇馆长了,就连罗非身边的孙国栋也都俯**子仔细的在观看,这个东西真是太难了,这几个人都在帮助罗非仔细的查看。
第一个说话的是邹奋宇,他自旁边看了半天终于没头没脑的重重的叹息了一声,这幅画死假的,颜色太浅,根本不能说是手绘的,总是看着像是……而且裱画的纸也不对。
“邹馆长,你是想说这幅画就先那个是一副缺少墨水的印刷机印刷出来的对吗?”
罗非笑了,其实这种感觉应该不是邹奋宇一个人看出来了,只是其他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画卷整体的效果真的是很差的。
“看来我的感觉是没有错的,这幅画我判断是赝品,不过还有些奇怪的地方,就是这个图章还有这个上面的这一层纸。”
“邹馆长怀疑的对,这幅图是看着像是假的,但是这个图章不对,非常的圆润,这个却像是真的,落款,这个也有点奇怪,这么感觉都有点像是不一样!”
顾宗玉老先生仔细的看了半天,最后依然还是摇了摇头,太新了有点不像是唐寅的字,不过虽然笔力似乎不够,但是笔法确是一点都不错,这个说不通。
他的人物画多为仕女及历史故事,师承唐代传两岸峰青图统,线条清细,色彩艳丽清雅,体态优美,造型准确;亦工写意人物,笔简意赅,饶有意趣。
此画取材于故事精心描绘了十个盛装女子的神情状貌,并题诗云:“莲花冠子道人在,日侍君王宴紫微,花柳不知人已去,年年斗绿与争绯。”
画面中间有一正一背两个女人,在近处的背向者身穿一件淡黄色的长褂,与其相对者则身穿一件颜色较深的花青大褂,这就在颜色上产生了强烈的对比,产生了生动的艺术效果。
其余的部分或浓或淡,或冷或暖,或呼应或对称,变化十分巧妙自然。值得注意的是,画家所描绘的仕女,皆柳眼樱唇,下巴尖俏,这就使我们得知当时的时尚。
在设色上,这副画采用了“三白”设色法,就是用白粉烘染额头、鼻子、脸颊,这一方法的运用对表现宫妓弱不禁风的情态起着十分明显的作用。
唐寅晚年信奉佛教,取号六如居士,日趋消沉。他的《桃花庵歌》有“别人笑我成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在他的自题的七言绝句中有:“请把世情详细看,大都谁不逐炎凉”此图为唐寅临摹五代画家顾闳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