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云小棠突然觉得眼鼻一酸,泪水不禁溢出眼眶,从眼角沿着脸颊滑落。
她没再管他的衣带,而是伸手抱住他的肩背,将头抬起来,凑上前去吻他的心口。
他的皮肤很凉,但是近心的位置却是有温度的,这个温度一向让她感到安心。
这一动作过分撩人,君弈只觉得一阵心痒,没忍住哼出一声沉闷的气息。
然后干脆伸手将她的脑袋掰起,埋首去吻没她脸上挂着的泪珠。
他的脸色依旧苍白,但神色已经稍微缓解。
他一边咬着她的耳朵,一边在她耳畔低语:“别再丢了……”
“这世上不会有人能比我对你更好了。”
说罢,便偏过头来封住了她微张的唇。
随之眼睫垂下,以将人禁锢在怀中的姿势与之纠缠不休。
……
吴凛将郑戎舟拽进房间后,砰地关上房门,严肃道:
“你方才在说什么,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你可知晓,你方才所说的话要是传入夜王殿下的耳中,你将会是什么下场?”
被松开后的郑戎舟立马跳到一边,忙拿袖子擦了擦嘴:“你这是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男男授受不亲……”
吴凛:“……”
郑戎舟又说:“而且我官比你大,你凭什么用这种口气教训我……”
吴凛嘴角抽搐:“……若非郑老将军再三托付,我可不会多管你的闲事。”
郑戎舟蹙了眉,不过回想那夜王殿下杀人的模样,他也有点发虚:“应该
不会有事的吧?我就随口一提而已……”
吴凛冷着脸色,即刻反驳:“你那叫随口?”
故意挑拨四个字就差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了……
吴凛埋怨地看他一眼后,别开了目光:“……虽说郑老将军嘱托我等护你安危,但你若是这么想送死,我们可不奉陪。”
郑戎舟懒得与他争执,索性选择左耳进右耳出,倒也没再说什么。
一会后,他的视线落到柜顶的信笺上,上前两步拿过来,用手撕开。
郑戎舟原来也不太认识这里的字,但是被逼着背了半年的各种书,也算是识得不少,所以勉勉强强也能看得懂这书信的内容。
他摸着下巴,逐字逐句地读着,读完后,脸上的表情变得愁苦:“不是吧……这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吴凛正坐在一旁喝茶,闻声不由掀起眼皮看他:“怎么了?”
郑戎舟从信纸中抬头:“那老头子说他病危了,让我即刻启程回去,你说他是不是又想骗我回去背兵书……”
吴凛听到这话,若有所思:“我觉得这样正好,趁着夜王殿下还没找你麻烦,你先赶紧回离京,如此也算是给我们省麻烦。”
郑戎舟一想到在府邸里被各种教训的憋屈日子,脸色有些难看:“我可不想回去……”
吴凛对此感到惊异:“你祖父年事已高,如今病危,你居然还不打算回去?”
郑戎舟:“谁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没准就是骗我呢……”
吴
凛表情肃然:“恕我多言,在我的印象中,郑老将军可从不是这等耍手段之人。”
这话落下,屋内陷入沉默。
郑戎舟想想好像也是,那老头子虽然思想古董,但好像从没骗过人。
信笺上的笔迹也确实出自他之手,不会有假。
郑戎舟眉头拧起。
虽然那老头子是个烦人精吧,但好歹也照顾过他半年,对他除了要求严格之外,其实……也不算太差。
想了想,还是点了下头:“行吧,回去就回去。”
吴凛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