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理。”状元郎周勤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包大人仅凭一面之词,口音之辨,既无人证,又无物证,却要论断晚生冒充之罪,何不判他人诬告之咎?这叫晚生如何心服?叫天下人如何心服?难道不怕损了包大人的‘青天’之誉?”
“住口!”包大人气急。
“要住晚生一人之口易,要住悠悠众口难!晚生斗胆,还请包大人三思。”莫凡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怒气,说道:“大人,莫凡有话要说。”
“你尽管说来。”包大人等人皆知她一向有主意,常在关键之处能够画龙点睛。
莫凡说道:“大人亦知卑职精通医毒,被毒蛇咬伤过的人在伤口处的皮肉里必然会留下一些毒素,这些毒素经药物调理过后能够排除的实际并非是全部,还有少量的对人体并无甚伤害的仍然会残留
。”
包大人问道:“如何能查实?”
莫凡看着恶人周勤说道:“只需状元郎能让卑职在伤口处取一些皮屑即可。”
不待包大人点头,状元郎周勤说道:“取些皮屑?万一……”
莫凡打断他的话,说道:“状元郎不必担心,是皮屑,不是皮肉,就如同被手指从皮表慢慢划过,丝毫影响也不会有。”莫凡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个冷笑。
“这简直是荒诞至极!”
“周大人!”莫凡的秀眉微微蹙着,“周大人切莫侮辱卑职的医术,卑职不敢自夸医术有多高明,但绝对相信自己的实力,尤其是在用毒上有着绝对的自信,卑职甚至能解天下无解的剧毒鹤顶红和牵机引。”她的脸上和眼中满是认真与自信,这样的莫凡犹如光彩夺目,犹如雨后天晴后的阳光一般。
众人愕然,就连公孙策和包大人也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包大人说道:“莫凡,你去取他的皮屑来查验。”
“是。”恶人周勤无奈地看着莫凡用小刀在他的伤疤处和附近轻轻刮了一下。然后把刀放进了一个瓶子里。
莫凡说道:“大人,卑职验看需要时间。”
“多久?”
“最迟明天此时。”
“好。本案暂时到处为止,改日再审,退堂。”
等到来到后堂之后,包大人忧心忡忡地说道:“那状元周勤如此刁滑,又仗着是天子门生、丞相女婿,此案十分棘手了。”
公孙策说道:“难不成那残废的周勤真是信口攀诬。”
“绝对不会是。”莫凡急急地替可怜人周勤辩解。
包大人说道:“嗯。以本府断案多年的经验来看,此案大有玄机,绝非信口攀诬。只可惜我们没有具体的人证物证,无法拨云见日,真相大白。”说到这里,包大人朝莫凡说道:“小莫,你速去查验他的皮屑是否有蛇毒?”
“是,莫凡这就去。”
这时,公孙策说道:“有了!大人,学生想到一个好法子了,那残废的周勤既然是真正的状元,想必记得他在大考时所答的卷子。”
“正是!”包大人听了面露喜色。
还在门口尚未离去的莫凡疑惑地问道:“这么长时间了,这么可能记得那么清楚。”我当场答的作
文也会立马忘记,最起码只能记个大概。
公孙策说道:“那是你!对了,你怎么还在这?快去验毒!还有,等这件事完了以后,为师要给你加功课,你在琴棋书画方面没有一样是精通的!”
莫凡“啊?”了一声,不甘地离开了。
莫凡前脚刚走,王丞相后脚就来了。
莫凡在公孙先生给她安排的药庐里捣鼓起来。临近傍晚的时候,莫凡终于完成了。
这时,赖乞儿郁郁寡欢地走了过来。
“赖乞儿,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