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今天晚上选择住在店里,陈松给两人安排了房间。 这里早已经收拾好了,安排这两个人住下倒也不费事。 安顿好两人之后,陈松踩着夕阳回家了。 吃完饭,天色还不算晚,在没有夜生活的洪武年间,夜间最是难过。 陈松坐在书房中,奋笔疾书着。 他写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后世学到的那些知识。 从小学到大学,能记下来的,都被陈松写了出来。 好不容易穿越一趟,陈松可不会将这件事情忘掉。 这些东西,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不次于陈松的医院了。 第二天天刚刚亮,朱棣来到了家门口。 敲了几下门,早已睡醒开始打扫院子的赵峰听到敲门声,将大门缓缓打开。 见是朱棣,赵峰急忙将他带到前厅,然后去找陈松。 今天是约好拆线的时间,陈松带着工具,很快来到了前厅。 拆线的速度还是比较快的,没多久就将朱棣伤口上面的线全部拆掉。 陈松坐在朱棣的旁边,从怀中取出一瓶装着云南白药胶囊的小瓷瓶。 “你的伤还没有好利索,回去之后要按时吃药,以免落下病根!” 朱棣从陈松手中接过瓷瓶,笑道:“俺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人。太医院的那些太医,可没有你这本事。” “承蒙殿下夸奖,这些事情都是在下应该做的。”陈松回道。 “对了,俺爹说,要将静安嫁给你,可有此事?”朱棣忽然八卦心起,意味深长的询问。 陈松有些尴尬的道:“倒是有这么回事,但是我也不敢确定,陛下给我说过。” “那就是八九不离十了,俺爹既然说了,那就差不多了。嘿嘿,如此一来,咱们便是亲戚了!”朱棣一脸的笑容。 “是啊,这样一来咱们就是亲戚了!”陈松说道。 朱棣站起,“先走了,过了年,俺就要就藩了。这几天俺一直在军营操练兵士,俺爹说,俺去了北平,说不好要和前元残兵血战。” 陈松将朱棣送出门外,看着离去的马车,心中感慨万千。 送走了朱棣,陈松吃了早饭,便早早的去了药店。 账房有了,伙计暂时让赵峰他们代替,药店就这么开张了。 没有鞭炮,没有庆典,更没有后世那热舞女郎,一切都那么平静,平静的就像是水一样。 陈松坐在坐诊区,昏昏欲睡。 大半个上午,没有一个人来,陈松闲的实在没事。 两个账房站在柜台后面,拿着本,记录着各种药材的数量。 这些药材有陈松买的,但更多的是从医院中弄出来的。 医院里面也有中药,陈松象征性的在外面买一些掩人耳目。 从陈松起床开始,天就阴沉沉的,上午还没有彻底过去,就下起了小雨。 带着水汽的风吹了进来,吹醒了陈松。 陈松一个哆嗦,睁开双眼。 陈松站起,来到大门。 雨水从屋檐上流下,流在街道上。 夏天的江南,雨说下就下。 反正没有人来看病,陈松倒也乐的清闲。 陈松深吸一口气,揉了揉发酸的眼睛。 就在他准备转身进去时,杂乱的人群朝着这边跑来。 人群中有一辆架子车,好像拉着一个人。 陈松止住脚步,眯着眼睛看去。 人群朝着陈松这边跑来,不顾大雨。 “来病人了!”陈松转过头,朝着里面大喊。 赵峰他们跑了出来,冲进了大雨当中。 众心协力之下,架子车停在了药店门口。 “救命啊,陈神医救命啊!”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扑通一下跪在了陈松面前,他指着身后的架子车,冲着陈松哭诉。 架子车上躺着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少年,这少年面色扭曲,就好像在忍着剧烈的痛苦一样。 在架子车旁边,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给这少年打着伞,就算她自己被雨水打湿,也丝毫不在乎。 “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