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城秦淮河畔,两者相距,倒是有不少的距离。 马车停在了魏国公府的大门外,陈松背着药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在门外早已等候多时的魏国公府奴仆急忙迎了上来,“敢问可是陈松陈神医?” 他们对陈松的年龄非常的惊讶,如果不是朱樉提前说明此事,估计这些人压根不会觉得陈松就是神医。 陈松背着药箱,一脸谦虚:“神医不敢当,只是一介白身罢了!” “跟我们来!” 奴仆不再犹豫,带着陈松从侧门走了进去。 魏国公府就是后世大名鼎鼎,江南四大园林之一的瞻园。 瞻园本来是朱元璋当吴王时的府邸,后来被朱元璋赏赐给了徐达。 明朝初年,魏国公一脉没怎么扩建,一直等到徐达七世孙才开始扩建。 所以说,现在的魏国公府虽然豪华、面积大,但是远远没有后世瞻园那个规模。 陈松在奴仆的带领下,来到了前厅前面的院子中。 徐达早已经在院子的台阶下等候,以徐达这样的身份,能在这里等候陈松,已经很给陈松面子了。 虽然徐达早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可是在见到陈松时,还是惊讶的合不拢嘴。 徐达眼睛中满是不可思议,呆滞了片刻,惊叹道:“真年轻,真年轻!” 如果不是朱樉背书,恐怕徐达早已经将陈松轰了出去。 “见过魏国公!” 陈松背着药箱,冲着徐达拱拱手。 徐达打量陈松的时候,陈松也在打量徐达。 《明史》记载,徐达是赫赫有名的儒将。 此时的他穿衣得体,谈吐有致,收拾的也非常整齐,虽年龄已大,但眉宇间的英气依旧掩盖不住,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文臣,不像是武将。 陈松不是徐达家的奴仆,没有必要行跪拜礼。 其实跪拜礼也不是像电视上那样,动不动就磕头。 明朝的跪拜礼只出现在大朝会、祭祀这种大型典礼,一般情况下,行拱手礼就行。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徐达虚扶一下。 陈松站直身体,问道:“不知道国公爷所谓何事?” “来,先坐下再说!”徐达说着朝着前厅中走去,陈松跟在徐达的身后,走进了前厅。 刚走进前厅,陈松就看到坐在前厅中优哉游哉喝茶的朱樉。 见到朱樉,陈松象征性的朝着朱樉拱拱手。 此时的朱樉心情不错,没有计较这些细枝末节。 按理说,像陈松这样身份的人,在徐达面前是没有坐的地方。 但徐达这人的度量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他乃是大明王朝一等一的儒将,不介意给陈松安排座位。 陈松坐在朱樉的下面,对于这个安排,朱樉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好。 坐定之后,徐达看向陈松,问道:“不知先生年龄几何?” “先生不敢当,不过是乡野村夫罢了,唤我姓名便好。幸得秦王殿下提拔,得以面见天颜。在下周岁十六,虚岁十八!”陈松一脸平静的回答,不卑不亢,谈吐有度。 看着如此状态的陈松,徐达心里微微有些惊叹。 听朱樉说,陈松之前从来没有离开过家乡,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今天竟然能如此稳重,实属不易。 “此子绝非凡人!” 徐达心中感慨了一句,接着道:“那好,陈松啊,不知道你都能治什么病?” “夸大其词之论我不敢说,寻常疾病不敢说万无一失,倒也有几分把握。 顽疾恶疾也可救治,不敢说万分把握,但也不会束手无策!”陈松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满是自信。 这话前半句说的很谦虚,可是后半句就有些装了。 后半句话虽然也有几分谦虚的语气,可是能说出这样话的郎中,实在是少。 哪个郎中会给人说顽疾恶疾我都能治? 要是哪了郎中在徐达面前说出“能治顽疾恶疾”这样的话,估计早都被徐达轰了出去。 陈松话没说完,他接着说道:“小儿惊厥、高热惊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