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这具身体承受了一份宗师气血,竟然融合成功。
毋庸置疑,宗师气血肯定远远强于气血丹。
张元完全不明白其中原理,只能理解为这次是有系统加持了。
当然,也不知道一份宗师气血具体含有多少气血值。
现在已是11月,武院开学两个多月了,张元也没办法今年考进武院。
好在,他明年9月才满19岁,肯定可以参加明年6-8月的武院招生。
晚饭过后,8点,张伯逊老爷子召集张元兄妹二人,还有大伯张建业和婶子徐凤兰两口子,加上张奶奶,总共6人,都去了老爷子的书房。
说是要开一个家庭会议。
张伯逊今年67岁,从清泉县咨政主委退休5年多了,身体倒是一直不错。
这几日,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苦,也让老人心情甚为压抑。
作为一家人的主事者,家里突然生变,有些事总要安排一下。
“元儿,沁儿,今天是你们父母的头七。按照旧时代的老规矩,你们为人儿女,父母去世,不说守孝三年,这七七四十九日,却是要守的。”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这些老规矩今天也没几个人会依例了。你们还年轻,一个刚上高中,一个刚上大学,学业是耽搁不起的。”
“这件事,爷爷就替你们作主了,明天你们就回锦都,回学校接着上学。”
“你们父母的后事,爷爷在家里安排就是了,你们就记着每逢七日,在锦都拜祭一下,最后到七七那天,都回来上个坟,这事就算过去了。”
“今晚让你们,还有建业两口子都来,爷爷是想跟你们商量一下,兴业他们走了,留下了兴元公司这么一大摊子事,往后该如何办,终归需要定一个章程。”
“元儿,你是哥哥,父母走了,长兄如父,你也是大学生了,爷爷想先听听你的看法……”
张元给老爷子和张建业递了一根烟,自己也点上了,稍作沉思,便道:
“爷爷,兴元公司规模不小,有近千名员工,我一来要上学,二来什么也不懂,只有暂时让现在的总经理钟磊叔叔担起来,之后如何,再从长计议……”
张家大媳妇徐凤兰接话道:“这事也简单嘛,小元还小,张家也不可能放着这么大一家公司不管,依我看,干脆就让建业辞了县里的工作,去锦都把这家公司接下来……”
话还未完,张建业发现老爷子脸色不对,赶紧喝止:“你一个妇道人家,乱插什么嘴,一切都听爸的安排。”
徐凤兰不服道:“老二两口子一直不听人劝,连自家侄儿侄女进公司都不同意。现在浩儿也在虹阳城里做到大公司经理了,要不浩儿去锦都帮忙也行啊,好歹是张家人,浩儿也能干……”
“老大媳妇,够了!”
张伯逊喝了一句,徐凤兰脸上一红,倒也不敢再开口了。
老爷子也不再说话,而是摸出一把钥匙,打开书柜,又从书柜找到一把钥匙。
而后,张奶奶又从隔壁睡屋端出来的一个檀木盒。
张伯逊郑重打开木盒,取出一份文件,推至张元面前。
“元儿,这是你爸和你妈留的一份遗嘱,都有6年了,那一年你才12岁,沁儿也才9岁。”
“你和沁儿先看看,爷爷这里有一份,锦都的永正大律师事务所还有一份。另外,你们家里应该也有一份。”
张元接过一看,果然是张兴业和周蕾联名预留的一份遗嘱,上面列有一家人的财产情况,并且每年都有一份财产补充清单。
今年的补充清单,还是7月初留下的。
遗嘱内容是:张兴业夫妻二人名下财产,包括兴元新材股份有限公司75%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