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在野外遗落一只猴崽子,等恶狼出现,埋伏的众猴一起出击,将恶狼擒拿。
戏虽然简单,但是胜在热闹,而众猴态也好看,观者无不被逗得开怀大笑。
太子也不禁沉浸在那热闹的戏份中,抗拒的看却看进去了。
“绝处才能逢生啊,得生后才能扭转乾坤,个中代价都可忽略不计。”
这句话,也深深印进太子的脑海中。
恰好在此时,有侍女来禀告:“太子殿下,花侧妃忽然腹疼难忍。”
太子思绪被打断,不悦的呵斥道:“腹疼请郎中,找我,我会看病么,滚。”
侍女闻听,慌忙退下。
夏管家忙在旁小声问道:“太子殿下,要不小的瞧瞧?毕竟花侧妃腹中怀的是小皇孙。”
太子这才清醒过来,起身,言道:“本宫也去瞧瞧。”
夏管家忙陪着太子一起来到花玉容的寝院。
彩莺正照顾着花玉容,见太子来了,慌忙下跪请安。
太子冲她摆摆手,示意起来,问道:“花侧妃现在怎样?”
“花侧妃还是腹疼,好在并没见红,想必胎儿无事。”彩莺行礼回道。
“太子,妾身腹疼难忍,求你抱抱我好吗?”
花玉容伏在枕头上,腹疼难忍,也没放过机会向太子献媚求宠。
太子却蹙眉冷声哼道:“怕是想逃避抄写平安经,装出来的吧?谁让你回寝院了?”
花玉容闻听这话,登时吓得闭嘴不敢再言语,却泪水潸然滚落,心里又气又委屈。
彩莺见状心中倒是高兴,正妃还未进府,侧妃又失宠,正是她的大好机会,说不定能趁机翻身。
但她吸取先前的教训,不敢表现太过,娇声说道:
“侧妃晕倒在佛堂,才会被抬回寝院。已经去请太医了,想必就来了,妾身这就去瞧瞧。”
她这话既为花玉容开脱,得了她的好感,又顺便告诉太子,等太医来了,花玉容是不是装病便立刻见分晓,让他先切莫动气。
太子没有言语,坐在一旁太师椅上,脸色阴沉的可怕。
没一会,彩莺带着陆太医走进来。
“太子,陆太医来了。”
太子点点头,沉声吩咐道:“陆太医快给侧妃把脉,看看胎儿可否安稳。”
陆太医答应一声,在彩莺引领下,隔了帐子,垫着绢帕给花玉容把脉。
良久,陆太医起身回禀太子:
“花侧妃怕是吃了什么没吃着,肠胃欠安,暂时对胎儿无碍,但日后若不加注意,就难说了。毕竟三四个月正是坐胎的关键……”
这话出口,他忽然意识到不对,吓得登时脸色惨白,跪倒在连连磕头求饶:
“小的,浑说的,花侧妃这胎脉不是三四个月,怕是刚坐胎,似把非把的时候……”
太子跟花玉容刚成婚,花玉容身孕三四个月,事情明摆着,婚前有不轨行为。
这种事,终究不是光彩的,虽然他们现在已然成亲。
太子心里却另有一番主意,他出声说道:“陆太医,你且起身,今日之事不怨你。”
陆太医这才战战兢兢的起身,不敢再言语。
太子却问道:“陆太医,花侧妃这身子,能经得起跋山涉水的远足么。”
陆太医闻听这话,忙回道:
“回禀太子,以花侧妃目前的状况看,怕是不能,卧床养胎最好。”
太子点点头,吩咐道:“你给她开几副安胎药,肠胃不安倒是无妨,便伤到胎儿便好。”
这话的意思的很明显,保胎比治病重要。
陆太医领命开药,花玉容却有种不祥的预感。